阮迟月大摇大摆地回了阮家,老太君与荣国公通过私下渠道大致了解了她做的事情。
荣国公非常地高兴,“月儿,你是怎么知道《净》的奥秘的?本公有生之年都未曾见到过黎城公子,倘若方便,给阮家牵线也好!也要帮忙让你弟弟认识!黎城公子还缺徒弟吗?”
阮迟月皱了皱眉,“不可能。”
“什么?你再说一遍!”
荣国公有些生气,“阮迟月,爹的话你都敢不听了?还敢顶撞我?”
老太君马上护住阮迟月,“月丫头好不容易从宫里出来的,想必是身心疲惫!快回房吧!谁都不许找她!”
荣国公半愤怒半无奈,“母亲,您怎么能这么护着她?我看她就是忘恩负义!”
老太君脾气也上来了,“你也不看看摸对你的亲生女儿说的什么话?哪有这样做父亲的!月儿舟车劳顿,休息也是正常!”
荣国公不敢顶嘴,心里忿忿,“老太君!”
老太君教训着:“你们还在这杵着干什么?快把月丫头送回房,顺便准备些好吃的、有营养的,让她恢复恢复。我昨天牵月儿的手,都瘦的脱形了!”
阮迟月听力灵敏,闻言顿了顿,低头打量了一番自己的身材。
虽然她看起来娇小,但是该有的都有,也没有营养不良。
“一派胡言。”她转头瞥了一眼,迅速走开了。
回到房间,阮迟月换了家常的衣着。
覃嬷嬷道:“主子,您的揽月阁已经整理完毕了,是按您习惯的摆设陈列的。您何时住进去?”
揽月阁原本是原身的屋子,因为离开而空了三年,是一个僻静的院落,在阮家的东南方向,依山傍水。
“现在就可以。”阮迟月补充着问:“现在蓝氏有做什么吗?”
覃嬷嬷道:“安插来两波人,老奴已经清理干净了。”
阮迟月仔细叮嘱,“王皇后一定不会放弃,要保护好自己!”
覃嬷嬷表示肯定,“老奴会把握分寸,主子也要保重!”
二人交谈着,看到外面已经黑下来,阮迟月才走出房门。
她到达黄粱后,当家的掌柜险些哭丧出声,“主子,大事不妙啊!还请主子治小的的罪!”
阮迟月有些惊讶,“为何如此说?是亏了吗?”
“原本给王皇后投注的金额多达几万白银,而对您下注的非常少,我们应该赚的盆钵体满。却没想到马上要结束时,有个神秘的人过来,拍下了十一万两的金子,说要投给您!”
掌柜是覃嬷嬷的夫家,喜好赌博。
他与阮迟月合作经营这家黄粱,还延伸了不少附带的产业,创立了紫辰商会,还算是有底气。
但是看着白花花的钱一日之间被人白白拿走,他有些崩溃!
众所周知,黄粱的产业巨大,它整整一年的净收入也就十一万两金子,现在却要花出翻倍的钱来给顾客!
“主子,他当时十分果决,怎么劝都劝不下,当时的投注确实也没结束,只能……请主子处罚小民!”
阮迟月询问,“他可否留下名姓?”
掌柜回答:“不曾,只见到他戴着一个精美的白狐面具,气质高贵,恐怕并非善类!”
阮迟月陷入思索:“白狐的面具?”
掌柜又说,“啊还有,他不要店里的票,只要拿实打实的元宝。小民调用不出这么多元宝,只好托词让他几日后拿。”
若是拿了票,她还能调查是谁,元宝只能是元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