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寒不费吹灰之力控制住了她的手,拿走匕首,“不自量力。好好听着,本王再说一遍,两种方案给你选。要么你认真、诚实地全部告诉本王你的秘密,要么……明天期待见到你!”
阮迟月道:“你真的以为我没有胆量嫁你?”
萧墨寒正想要回复,门外又有人在敲门。
这一次是侍卫尘濡。
尘濡一进房间就开始着急地汇报,“三殿下,皇上知道逃犯的事了,正在大发雷霆,叫您赶快过去。”
萧墨寒眸中出现暴躁的神色。
尘濡有点惧怕,继续说,“在下已经查到,东宫那边擒到了蕊娘,但是并没有告诉御林军,御林军依然在搜查,太子竟还恶人先告状,说您和阮小姐,他说……说你们白日宣淫,沉迷声色,让皇家颜面尽失。”
萧墨寒怀疑地问,“他竟然抓到了蕊娘?白狐面具男会这么随意地放人?”
阮迟月面色镇定,萧墨寒心里隐隐有了猜测,打量的眼神上下端详阮迟月,见阮迟月不语,随即松开了她,甩袖走开。
阮迟月才开了口,“你必然是猜到了十之七八。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现在来做个等价交易,或许我们还能够相处愉快!”
萧墨寒并没有回头。
阮迟月又道:“圣上那边,就交由我来处理,一定比你的方法更加管用!”
萧墨寒还是不正面表态。
阮迟月并不着急,淡定地坐下,继续阐述,“既然城门紧紧关着,又何必凑上去给人骂,留着力气去找真正的蕊娘,难道不好?”
“真正的蕊娘?”萧墨寒回过头来。
阮迟月并不回答。
萧墨寒询问:“你想要什么东西?”
阮迟月冷冽道:“本小姐并非什么奸细,更不想和你作对。我们各自都有事情要做,不必玩试探那一套,也别为难我,我的东西,你就当没看到!”
她所说的,当然是特殊的药种。
萧墨寒端详着她,问道:“要是本王不同意,你有该当如何?”
阮迟月笑了,“你的父皇,不是更想知道蕊娘背后的主子吗?”
萧墨寒眼神瞬间冷了下去,“你最好别打我父皇的主意!”
阮迟月未曾想到萧墨寒竟然对皇帝在乎到了这种程度,佯装思考道,“我上次已经治好了圣上的毛病,如果我这次又把……”
萧墨寒制止了她的话,“本王还有一个条件!”
她嘴角微微一勾,“你说!”
对比那个老奸巨猾的皇帝,阮迟月还是更相信萧墨寒的信用。
萧墨寒道:“现在起,给本王当专属的医师,随时都要候命!”
阮迟月暂时想不出其他更好的选择,思考了一会点头,“要是简单的头疼脑热可别叫我,不保证效果,不能欠诊疗费!”
萧墨寒很干脆,“行,就这么定了!”
他继续追问,“那我都答应了,总可以和我说到底是什么情况了吧?”
阮迟月却说:“你跟我去见个人。”
萧墨寒有些意外,“是谁?”
阮迟月表情逐渐松缓下来,喊道,“覃嬷嬷!”
覃嬷嬷走了进来。看到自家主子很淡定地坐在那,气场十分强大。
她确实不能理解,往日里岿然不动的主子,前面为什么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还想对三殿下出手?
从她开始跟着主子的时候开始,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谁能够将她激怒,更别说大打出手。
三殿下是第一个能达到的人!
覃嬷嬷毕恭毕敬地拿纸条给萧墨寒,“三殿下,正是这个地方。之后会安排人带您过去的。”
萧墨寒拿着纸条看了一眼,扭头就离开。但是,走到门前时又停下对着尘濡吩咐了几句。
他掏出自己的令牌扔给阮迟月,“你留着,防止不时之需!”
阮迟月看了看令牌,心里有点嫌弃,但是还是收下了。
尘濡丝毫不敢轻慢阮迟月,非常恭敬地做了个手势,“阮小姐,您请,在下陪同您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