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不杀人了吗?
王皇后心沉到谷底,十分失望,默默坐回椅子上。
萧墨寒轻笑一声,对着皇帝也不掩饰面上的无语。
阮迟月与宁康皇帝一样镇定,也不骄傲,“臣女亦是如此。”
宁康皇帝感到欣慰,亲手去捞浸过水的画,也不让其他人动手。
房间中安静了下来。
萧墨寒悄然走近阮迟月,小声道,“医术,鉴赏,你还会什么?”
阮迟月面容淡然,把他的话还给他,“想知道?那就求我,说不定我会告诉你。”
萧墨寒轻蔑,“还耿耿于怀?”
阮迟月冷淡,“不过以牙还牙罢了。”
萧墨寒转头看向阮迟月,眼中的兴致与思索又多了几分。
阮迟月挑了挑眉,面带嘲讽。
不远处的尘濡看见了,不由怀疑自己的眼睛。三殿下被人挑衅了居然不跳脚,还兴致勃勃地斗气,罕见!
而这一切在王皇后看来,更像是胜者的炫耀。
想起前面被父子两人忽视,又看到宁康皇帝那个兴奋样,王皇后倍感委屈,愈发愤怒!
她站起来,靠近宁康皇帝,露出释然的表情,“幸好阮家女能复原这幅画,还懂得画的含义,否则臣妾好意设宴邀她,却成了千古罪人了!”
宁康皇帝轻轻笑了,“要不是皇后将阮小姐请来,这《净》也只能一直束之高阁了!朕不怪你!还有阮家的丫头,统统要赏!”
王皇后就冲着这句话!
她赶忙补充:“三殿下真是有眼光,难道是早有准备?早知臣妾就不胡乱给他安排婚事了!”
几句话,不仅抢走了功劳,还抛出一个贬损两人的陷阱。看似肯定,实则是大大的离间之语。
宁康皇帝听闻,内心有所疑虑,却佯装无意道,“三子,你这般藏着人家姑娘,真是折煞她了!”
萧墨寒正想辩解,阮迟月先开了口,“陛下误会了,民女与三殿下并没有见过。”
想陷害她阮迟月,休想!要是王皇后再作妖,自己也不客气了!
阮迟月又补充,“不过,对于黎城公子的画,臣女还有想说的。”
宁康皇帝又提起了心,“哦?已经观赏完了,还有什么玄妙?”
王皇后不放在眼里,觉着阮迟月肯定没有什么能对付自己的招数了。
阮迟月道,“这幅画还暗含一层意思,与陛下的健康有关,臣女惶恐,不知是否要讲。”
大家又感到惊讶。
怎么可能,难道黎城公子还会未卜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