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琴的计划被识破,整个人越发的愤怒。
在场的人没想到此事竟然还惊扰到了三皇子,更没想到尘侍卫居然还会拦着琴郡主不让走。
难道说……
阮迟月看了半天也没看见萧墨寒,便又把视线移回到了云琴身上。
云琴简直要气死了,那双总是说谎的眼睛如今装满了害怕,甚至连眼角都有些发红了。
她内心十分明白,只要三皇子想做的事情就不可能会让人逃跑。
“可是为什么?他怎么会知道的,对他来说她就那么重要吗?”
云琴虽未点名道姓,但尘濡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的。
“尘濡只管奉命办事,殿下的安排又岂是尘濡能够非议的。”
说完他放开了云琴,让人把老头子带了过来。
云琴满脸的溃败,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刁蛮。
“你好好看看,昨日花重金要你造假画作的,可是琴郡主?”
尘濡此话一出,众人顿觉不可置信,尤其是荣国公阮煜!
就算内心已经有了猜测,但到底和尘濡开口询问意义不同。
阮重瑞更是直接冲到了老画师面前,“到底是不是他!”
老画师这才仔细看起了云琴,而众人的目光也随着老画师一起移动。
最后老画师非常肯定的下了结论,“没错!就是她!”
此话一出,人群顿时炸开了锅,就连远处的人都被这边的响动吸引了过来。
“居然会是这样。”
“谁能想到琴郡主竟然真的做了那种事!”
“不是都说琴郡主贤良淑德,最是温和不过吗,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难道都是她演出来的吗?”
“我就说琴郡主怎么会在这里,原来跟阮大少爷是一伙的啊!”
“说起来之前阮家家宴,琴郡主还来给老太君送了礼,听说是平云王爷允了两家的婚事。”
“什么?这竟然是真的,我还一直以为大家瞎传的。”
“这么说这琴郡主岂非早就和阮大少爷在一块了!”
……
云琴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这样当面讨论过。
看着围观众人各式各样的眼神,她心中无比的后悔,若不是她一时冲动毁了画,也不至于亲自露面让人记下了样貌。
如今这样直接让云琴不知所措起来,一把推开了老头子,随后抱头蹲在了地上:“滚啊!你们都给我滚!”
“尘侍卫,草民先前并不知晓郡主的身份,更不知道她要草民造假的居然是寒慕的画,不然借草民十个胆草民也不敢接啊!”
说着急忙取出身上的银票,“郡主给的钱全都在这了,草民冤枉啊!草民只负责作画,其余的东西都是琴郡主带来的啊!”
云琴哪还敢搭腔,只顾得一味的哭,拼命的否认。
“别以为就这样了,云琴你那闺蜜到底是谁?看不上本公子的饭,难不成是想吃牢饭不成!”
说着阮重瑞便冲到了云琴的面前。
阮重瑞不说众人还没想起,这会他提了出来,阮迟月便对一旁的清羽姑娘发问道,“清羽姑娘,你们清韵黑市还可以走后门?”
此话一出清羽姑娘连忙摆手,“我们清韵黑市自是走不了后门的,但若通过评估的高价商品,想要插队的随时都行!”
“好你个云琴,合着你们一起玩本少爷我呢!”
听清羽姑娘这么一说,阮重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看着阮重瑞暴怒的模样,云琴急忙藏身后尘侍卫后方,生怕阮重瑞会对自己动手。
“我也是受害者!是许晴润让我这么干的!她讨厌阮迟月便让我祝她一臂之力!你们要怪就怪她,都是她的错,你们要是再欺负我,我就去告诉我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