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行了吧!”
阮迟月整个人被困住动弹不得,只得说出了答案。
“增加的筹码就是我自己,你有话能不能放开再说,拉拉扯扯像个什么样!”
阮迟月心中越发恼怒,眸中冷意逐渐浮现,心里的不耐让她恨不得立马撕下萧墨寒的爪子。
“她若是输了,整个人便将归本尊所有,各种意义上的整个人!”
殷流常肆意张扬的话语似乎还在耳畔响起,在这一刻得到证实的时候,萧墨寒只觉得自己整个人的血液都被冻住了。
不过一个下人,何让她付出至此!
萧墨寒心中的怒意似乎就要破体而出,恨不得下一秒就把阮迟月拆分入肚。
然而他却还保持着面上的镇定。
阮迟月有一瞬被萧墨寒的这一态度吓到,思量再三解释道:“我知道这件事我欠缺考量,但如今我都赢了,实在没必要抓着不放了吧!”
“作为本王的未婚妻,未经本王允许你就是这般拿自己做抵押的?”
然而萧墨寒并不买账,吐出的话语暴漏了他内心的愤怒。
阮迟月怕怂也是因着这一层身份。
即使她不想承认,可在世人眼中,她与萧墨寒便是绑在一起的,“未婚妻”这三个字足以说明一切。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落了萧墨寒的面子,更别提殷流常那厮的嘴脸又会如何的歪曲事实。
可她又不是萧墨寒的所有物,他凭什么因为这一点就和她动怒?
“我自是知道结果才会赌的,并非有意损害三皇子的颜面,那么现在你可以放开了吗?”
萧墨寒并不接腔,更别提放开阮迟月。
他只想知道,在阮迟月的心中这种事情是可以随便用来做赌的吗!
“我承认我错了,也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你可以放开了!”
可惜萧墨寒依旧没有什么表示。
这便让阮迟月低头的心思一下子没了,她又不是什么好脾气之人,“放手!”
萧墨寒依旧紧紧的禁锢着她!
“男女有别,你到底放不放!”
阮迟月音量拔高,俨然已经在克制自己的怒意。
“要不是你非要订婚,能有今天这破事?我不过打个赌怎么了,别和我说你不乐意,丑话先说好,我是不可能做那大家闺秀的,你要见不惯我这些行径,最好现在就解决掉这个麻烦!”
说着又添了一句,“我可不敢保证,哪天见了英俊的男子,不会心血来潮就带人回家,所以,你最好的办法便是立马退婚!”
话音未落,阮迟月便感觉到自己被掐了一把,而罪魁祸首还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痛!
阮迟月只觉得自己的腰都废了,偏生这事她理亏在前,还真不敢把萧墨寒怎么样。
“阮迟月,你死不悔改!本王要罚你!”
萧墨寒头上青筋暴跳,一字一句吐出了话语。
什么?
这厮居然还想着治自己的罪!
阮迟月立马反应了过来,萧墨寒根本不是因为面子受损,而是想找自己的茬!
“怎么,我做错什么了?”
说着阮迟月一脸的讥讽,“说好的我给你当大夫,你也不找我麻烦,怎么今日这是要食言了?还是说之前的试探还不够,这回来点新鲜的?”
此话一出,萧墨寒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这般看他!
他说的明明不过是口头气话,怎么到了她口中却变成了撕破脸的征兆。
然而萧墨寒的没出声,恰恰让阮迟月肯定了自己内心的猜测。
她本就心情不好,再加上上次的事情,可谓是新仇旧恨加在了一起,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上一次,前脚他们才建立联盟,下一秒他就借着让她救治王公公诸多试探。
这一次,居然是因为这种可笑的原因。
难道人与人之间连基本的信任都不存在吗?
“萧墨寒,我最后再解释一遍,我和殷流常不是一路人,信不信由你,黄粱也只是个赌场供人玩乐而已,你要是想给我安插罪名直说便是,用不着这么拐弯抹角!”
说着更是怒不可遏,“你我不过互相利用的关系,用不着和我来这套虚的!”
话音刚落,萧墨寒的手便放开了。
阮迟月也立马离萧墨寒远远的,生怕自己一会会做出什么不明智的举动。
阮迟月原以为萧墨寒势必是要发难了,甚至还有可能把她黎城公子的身份拿出来说。
然而萧墨寒居然什么都没说,径自穿好衣服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