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迟月无言以对,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什么时候这萧墨寒也学会了唇舌相对了,还真是让人没想到。
阮迟月一言不发的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浑身上下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离萧墨寒远远的!
等到了下晚些的时候,众人便换了渔船,一路朝着若啟的方向前进。
第二天天蒙蒙亮,阮迟月还在睡梦中,又被尚光钺给吵醒了。
“姐姐醒醒,快醒醒!快到甲板上去!”
听着尚光钺的敲门声阮迟月只觉得头直突突,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片刻之后阮迟月穿戴整齐拉开房门,冷冷道,“别和我说你大早上的便是让我去看太阳升起?”
尘濡从一旁冒出了头,手上还拿着一把羽毛。
“清越!”
还没等尘濡张口,阮迟月一把从尘濡手中抓过了羽毛,往甲板上冲去!
尘濡手中的羽毛很明显就是她的清越的!
阮迟月怎能不急!
清越不可能平白无故脱了这么多毛发,但它速度极快,平日里也没有什么敌人,难不成是被人围攻了?
这般想着,阮迟月心中越是焦急,脚下的步伐也越发的快。
在听到清越的一声怪叫之后,阮迟月更是将速度提到了极致,然而当她赶到甲板看到眼前的一幕时,整个人忽然愣在了原地。
清越正在干架不假,却不是围攻,对手只有一个,看起来两小只打得不可开交。
清越凭借着矫健的身姿不断穿梭在对手的身边,发出一声声挑衅,而它的对手也不甘示弱。
那庞大的身躯衬得清越越发的娇小,高贵冷艳的气质,与它追着清越毫不留情下手的动作一点不符。
清越差点变秃头,那大|鸟也没能讨得了好,从它那流血的爪子就能看出来。
一时间两小只棋逢对手,竟是谁也拿不下谁。
阮迟月急忙吹了一声口哨,刚巧和赶到的萧墨寒吹出的对上了。
两只鸟立马停止了战斗,一会儿看看阮迟月,一会儿又看看萧墨寒,那动作如出一辙。
清越朝着阮迟月不停叽叽喳喳,显然是在和阮迟月告状。
大|鸟同样也吵着萧墨寒叫个不停,是告状无疑了。
阮迟月看着清越冷声道,“过来!”
萧墨寒抬了抬手。
清越立马落到阮迟月的手心,大|鸟也在萧墨寒的肩头站好。
之后两只鸟再次盯向了对方,却没了动作。
阮迟月从清越的爪子里,掏出了一个东西。
萧墨寒也接过了大|鸟嘴中吐出的纸条。
很显然两只鸟之所以杠上,就是在劫对方的纸条,可惜谁也没得逞。
不仅如此还让对手得到了自己的,真可谓是奇耻大辱,也怪不得两只鸟会厮杀成这般模样。
阮迟月和萧墨寒谁也没说话,互相对视一眼后,便将手中的纸条完好无缺的丢给了对方。
萧墨寒接过纸条看向阮迟月的手心道,“你这小家伙挺不错的,怎么称呼?”
阮迟月很受用答道,“清越。”
随后看向萧墨寒的大|鸟,“你那个是什么?”
萧墨寒直到她想问什么,也不忸怩直接答道,“它是止戈,隼。”
随后说道,“让它俩打个招呼?”
说着有些迟疑道,“毕竟免不了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