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迟月也是这个意思,毕竟日后两小只的相撞应该是在所难免的,也是时候认识一下了。
于是阮迟月将清越放到了肩膀上,随后朝着萧墨寒伸出了一个拳头。
萧墨寒有些不太明白阮迟月的意思。
阮迟月见萧墨寒没动作,解释道,“撞一下,也就是结盟的意思。”
萧墨寒犹豫着伸出拳头,轻轻的碰了阮迟月的拳头一下,清越立马怪叫了起来,也不知是咋回事。
同样的止戈这边也发出了怪叫,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阮迟月皱起了眉头。
萧墨寒却松开拳头握住了阮迟月的拳头,随后扳开十指相握,放在了二鸟可以看清楚的显眼之处。
清越立马不叫了,扑腾着翅膀,眼珠骨碌碌直转,看着两人交握的手似乎有些不明白。
止戈同样瞪大了眼睛,眼里全是不解和迷惑。
萧墨寒瞥了止戈一眼道,“蠢货,别和我说你不知道什么意思。”
萧墨寒轻轻放开阮迟月的手,转身一巴掌拍飞了止戈,迈步离开。
阮迟月觉得萧墨寒似乎话里有话,却又找不出什么证据,而且也没想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随后干脆扒开了清越,同样转身离去。
原地只留下了止戈和清越大眼瞪小眼。
片刻之后两人不见了,清越立马吱吱道,“不可能!我家主子才不会和人结盟!”
止戈同样道,“我家主子更不会和人结盟!所以他们俩是什么情况?”
……
就这样两只鸟你一眼我一语的为各自的主子操碎了心,唇枪舌战的发挥着自己对‘十指相扣’的见解。
虽然最后两小只谁也没说服谁,更没有得出什么统一的结论,但二者日后见了没再打劫对方倒是实话。
甚至有时候清越还会搭个止戈的快车,落在它的背上节省自己的力气。
有些时候两小只也会各自巴拉着船尾的一角,等待着它们的使命,颇有岁月静好之象。
就这样,船只一直在航行,阮迟月和萧墨寒也靠着两小只接收外界的信息,部署着自己的谋略。
很快在二人泾渭分明之处,一切都在欣欣向荣。
萧墨寒兵指不夜国,又于苍拓山藏兵防范着贺羽。
阮迟月将苍拓山打造成了最坚固的壁垒,同时开始着手采矿之事。
两人都在为各自的目标而努力着。
此时苍拓山东面的悬崖边。
殷流常一身紫衣立在崖边,手持‘千里眼’极目远眺,然而除了白茫茫的海域什么都看不到。
即使有动静,也只是偶尔划过的海鸟。
看得殷流常一阵的郁闷,随后他便将‘千里眼’砸向了大海。
一个连海上的风向都看不出来的废物玩意,留着有何用!
他在若啟受了气,在不夜国又没能的好,此时可谓是暴怒至极!
他实在是不明白,那望江城主到底哪来的能耐吃下他的苍拓山!更不明白又是何处来的水军竟敢搅他的局!
这一切到底是意外,还是说阮迟月与萧墨寒早有勾结!
亦或者他被这两人联合摆了一道?
要知道望江城主和那水军的目的都只有一个,那便是将若啟摘出战场的中心。
想着殷流常不由得喃喃自语,“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水军总不能是……还是说来自那传说中的飘渺宫?”
“不,不会!这万万不可能!”殷流常猛然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