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萧墨寒的气息包裹着阮迟月,觉得别扭极了。
她从未和谁有如此亲密过,更害怕与萧墨寒之间的关系会变质。
然而萧墨寒固执的不为所动,丝毫不把她的不乐意放在心上。
想到这里阮迟月抬起下巴朝着萧墨寒的下巴就咬了下去。
清晰的牙印狠狠的印在了萧墨寒的下巴上,若不是阮迟月还控制着自己的力道,想必此刻已经出血了。
下巴上的异样和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萧墨寒终于回了神,随后他的手一松,阮迟月就脱离了他的怀抱。
重获自由的阮迟月拖着被子离了萧墨寒一段距离,警惕地盯着萧墨寒,似乎有些怕萧墨寒像刚才一样发疯,她讨厌萧墨寒一言不发地抱着她,最关键的是还不放开。
萧墨寒意味不明的摸着自己的下巴,疼痛感似乎还在。
他用力的摩擦着没一会果然见了血,萧墨寒放下了自己的手看了一会,随后又看了眼阮迟月,接着起身离开了床头的位置。
两个人就这么一站一卧,互相间并不说话,只是对视着的目光,仿佛又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较量。
最终还是萧墨寒先移开了视线,哑声道,“你还好吗?手可还疼?”
阮迟月捏住被子的手心一紧,难不成萧墨寒发现了什么不成?
想着阮迟月看向萧墨寒的目光越发的不善,整个人也开始戒备了起来。
萧墨寒看清楚了阮迟月眼里的戒备,不过他只当自己刚才抱住阮迟月的举动吓到了她而已,并没有往其他的地方想。
可心中终究还是有些难受的,故而萧墨寒冷着一张脸道,“这里是不死峰,你的毒已经没事了。”
毒?
什么毒?
哪里来的毒?
萧墨寒是在说什么?
阮迟月感觉自己好像有些听不懂萧墨寒的话了,皱着一张脸问道,“你到底在说什么?殷流常呢?”
萧墨寒耐着性子说了自己跟着清越来到这个地方,至于其他的只字未提。
不过萧墨寒心中一直有一个困惑,要不是殷流常动的手,阮迟月怎么会人事不省?又怎么可能会被殷流常掳走?
“殷流常没给你下毒?”
阮迟月恢复了自己一贯冷冰冰的神色道,“我不知道,顾大夫呢?我要见他。”
顾则言很快就被萧墨寒的人找来了。
他的脸上仍旧挂着温润的笑容,细心的替阮迟月把着脉,似乎从未发觉阮迟月的秘密一般。
片刻后,顾则言放下阮迟月的手腕,眉目含笑轻声道,“阮大小姐,此次害得你如此疼痛的罪魁祸首乃是‘无端祸心’,此毒发作时,经由手心进而扯着整个心脏痛,不知阮大小姐先前是否是这种情况?”
“无端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