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扒拉了几下自己滑落肩头的外衣,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无奈地跟扶苍说:“扶苍啊,下次叫我不用这么大声,你直接按门铃就好了。我不是聋子,我听得见的。”
扶苍撇撇嘴,不在意地说:“谁知道这门铃有没有用啊?还不如我喊上一嗓子来的踏实。”
刘光无奈,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这人真是死性不改还特别没有眼力见,每次都在自己的熟睡之时来找自己。
刘光慢悠悠地打开竹门,当着扶苍的面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有什么事赶紧说,说完我还要回去补觉呢。”
说完,刘光又打了个哈欠,略显颓废的眼角冒出了一小粒晶莹的泪珠。
“昨夜子时三刻才睡,我现在脑子都是不清醒的,若是什么需要动脑子的事,就不要喊我去做了。”
扶苍一把将刘光扛在肩上,边跑边跟刘光说:“你放心,绝对不是要动脑子的事情,我就是请你给我做个见证。”
不多时,二人便来到了女子所在的茅草屋。
一推开门,一个如脸盆大小的木桩便迎着扶苍的脸撞过来。
还好扶苍机灵,一下子就拉着刘光往旁边闪,有惊无险地躲过了这次危险。
扶苍呼出一口浊气,安心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还好我身手矫健,要不然就中了那女子的招了。还好,还好,一生英明守住了。”
这一下子倒是把刘光弄清醒了,看着这熟悉的场景,这原模原样的套路,一丝慌张不由在他心底生出。
说话间,刘光便离扶苍二丈远,生怕被什么不好的东西缠上。
扶苍十分疑惑,正想上前去质问刘光:“你做什么啊?干嘛突然离我这么远,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还是那般的光滑柔软,没有一丝不干净的东西。
就在此时,女子悄声走到扶苍身后。
她手上正握着一小腿粗细的木棍,像是准备偷袭扶苍。
刘光一脸惊恐地看着扶苍身后的女子,三步并做两步地向扶苍跑去:“大人闪……”
话音未落,只见扶苍微微往旁边一闪,那木棍便重重地砸在了地上,留下了个不浅的小坑,足见女子力道如何。
刘光愣愣地看着扑空了的浅花,将那个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字喊出:“开。”
看着那木棍和小坑,扶苍微微皱眉:“不至于吧你,不就是把你绑了嘛,至于下这样的死手吗?我已经把刘光请了过来,有什么想问的便让他告诉你吧。”
说完,扶苍便将身后的刘光一把拉到那女子面前,顺便将女子手中的木棍夺下,丢到了不远处的树林里。
看着那渐渐远离自己的木棍,扶苍心里松了一口气:“居然对我用那么粗的木棍,这女的刚刚是想要置我于死地吧,是吧。果然,最毒不过妇人心啊。”
“这人居然能被刘光选中,刘光是脑子坏掉了吗?”
腹诽完,扶苍看向刘光的眼神中多了些许怀疑。
等把这女的解决完,自己定要好好盘问他一番。到底为什么要选这么一个疯子做下一届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