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无关。”
君墨寒冷峻地开口,一把甩开了手里的女人,翻身上马,一骑绝尘,留给凤倾音一个冷酷的背影。
女人勾唇,还说跟她无关呢,这还是快马加鞭,没想到这男人还挺有心。
相府内。
凤琉璃哭得快背过去了,她哭了停,停了哭,哭到最后没了力气,任由泪水那样流淌下来。
“太子哥哥,你我之间情分薄,还请您往后莫要再来这相府,怕是惹了九王爷嫌弃。”凤琉璃大抵也没可能将气撒在旁人头上。
便只能在君亦然的跟前撒泼打滚,她是没了法子,当朝摄政王金口玉言,她这辈子都别想进东宫了!
就算再怎么两情相悦。
凤平炜重重地叹了口气,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今日之事,也实在是突然。”
“不,都怪那个女人!”君亦然咬牙切齿,“我与璃儿的事情,本来已经得了父王批准,只等着司礼监挑选一个合适的时间,可没想到。”
君亦然这是将所有的过错全部都推到了凤倾音一人身上,毕竟君墨寒他得罪不起。
“殿下还是莫要这般。”凤平炜轻声道,倒也不是为了替凤倾音开罪,都是他的女儿,这凤倾音倒像是捡来的。
“相爷,我也知道你为难,可你也看到了。”
“不,九王爷如今再见她,心下势必存了一份心思,你若这个时候去对付,怕是落不得好。”凤平炜沉声,眼底露出一丝冷意,甚至于连凤倾音三个字,他都不屑提起。
自己怎么就生了这样一个女儿,早知道凤倾音这般,那日就该毒死得了。
隔着不远处,听屋内人密谋怎么对付自己,凤倾音觉着异常的好笑。
这府邸,这相府的发家史,哪一样不是踩着她母亲的血肉往上爬的,如今却将原配一脚踹了,得了个姨娘的女儿宝贝的宠着。
“呵。”
凤倾音冷笑一声,她盯着屋内几人瞧。
“是密谋着怎么杀我么,父亲大人倒也不必这般藏着,这里有刀,杀了我,很快柳眉也会去给我陪葬。”凤倾音完全不怕,她将匕首递了过去,这群人但凡有一个有胆子接过这匕首的。
她还能另眼相看。
可屋内几人,除却指责谩骂,却没有一个敢上前。
凤倾音收起匕首,嘴角的嘲讽之意那样深:“给过你们机会,都不懂的珍惜,杀了我,断了你的烦扰不好吗?”
“你这个疯子!”凤琉璃指着这个女人,她的内心此刻愤怒不已,她恨不能杀了凤倾音。
可她明白,在匕首还未刺入之前,她可能就已经死了。
“柳眉的病,只有济世堂能救,我不管,如今是谁要对付济世堂,但是凤平炜你记着,柳眉的性命、包括你的性命,掌控在济世堂的手里,不信,我们拭目以待。”
凤倾音冷笑一声,她转身便从屋内走了。
凤平炜那样久经朝堂的人,也被这女人的气场吓的浑身冷汗。
他攥着手:“你母亲的病,长益府可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