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女人完全一副看热闹的模样,她内心深处那股子愤怒又被勾了起来,定是这个女人做的手脚。
不然她的爹爹和娘,不会走到这一步。
“我求你,那般卑微,甚至于吃了毒药,可不是想让你这般对我的。”
凤琉璃慌了,她眼睁睁地看着凤平炜手里的匕首,朝着柳眉而去。
“不……”
女人疯了,近乎要吼破喉咙,她趴在地上,手捂着嘴巴。
鲜血染透了柳眉的衣裳,这一幕,无比的有冲击力。
凤平炜也是疯了,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要杀一个人,凤倾音笑了。
“如此看来,柳姨娘说的还是对的,你这样心狠,连半点情分都不讲。”凤倾音伸手,一把攥住了凤平炜的手,几下便折了他的手。
女人伸手,看了一眼柳眉那个伤口,暂且还死不了。
她需要柳眉来作证,质控凤平炜,只有走到这一步,这个女人才会义无反顾的帮自己。
不然总会留着风险。
凤倾音很狠,知道人心的防线在什么地方,柳眉从前作恶多端,落得这样的结局,也是她自作自受罢了。
“你娘死不了,不用在这里哭丧,与其哭,倒不如快些找个大夫来。”凤倾音冷哼一声,“至于你这位好父亲嘛,呵,你放心,他绝对不会逍遥法外的。”
“你……”
“你这个逆女!居然敢耍我。”凤平炜怒吼一声,奈何疼的早没了声音。
相府这一夜,变故甚多。
谁都想不到,一桩陈年旧事,早该被尘封在记忆深处,却被人鞭尸一般挖了出来。
而且这一招,居然牵连了整个相府。
凤倾音坐在院子里,看着那月凉如水,想起刚穿越的那会儿,继承原主的记忆,险些被气的吐血。
这个怯懦的女人,大概一辈子也想不到自己的娘亲是被人害死的,被那样两个小人害到了那种地步。
她如今,也算是替他们报仇了。
风吹过来。
有些冷,凤倾音温了酒,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喝几杯,可没想着,院墙之上,那道黑影不请自来。
男人坐在墙壁上,不下来,长腿落下,眼底却是柔软的很。
“怎么,借酒消愁?”
“王爷有门不走,喜欢爬墙?”凤倾音蹙着眉头,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君墨寒勾唇,斜靠在那儿:“本王只是路过罢了,又不是特意上门拜访,听说相府出了命案,你干的?”
“杀这些人,不得脏了手,凤平炜最好名声,不让他身败名裂,怎么对得起我死去的母亲。”
凤倾音勾唇,眼下那般的冷。
君墨寒眉头一皱:“啧啧,果真是最毒妇人心,音儿这般心思,实在是惹不得,幸而本王规矩,并不曾得罪你。”
“你最好记着这句话,下次再敢得罪,我先阉了你。”
凤倾音怒吼道,将杯子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