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萧月白一愣,扬了扬手里的银色手镯,“我是什么人,南疆蛊女,这点儿小东西能起作用?”
“南疆?”
凰决顿住了,看了一眼萧月白,那银色手镯之上的纹路的确是南疆的。
可萧月白的名字,凰决从未听说过。
“嗯。”萧月白笑笑,脸皮厚的令人发指,紧跟着凰决进了马车,余三堰刚要阻拦,可奈何这女人脸皮厚。
不管他们怎么示意,都不当一回事。
“南疆的蛊很厉害啊。”
“那是,小家伙,看你我还挺有缘的,告诉我你有没有什么仇人,我免费送你一蛊。”
萧月白凑在他的耳畔说道。
小家伙浑身一个激灵,忙摆摆手:“没,没,收起你那些神通,切莫胡来,我去找我娘亲,让她替你瞧瞧,没什么病的话咱们到此为止。”
“呵。”萧月白蓦地笑了,“就这么害怕蛊?”
“打听个事情,殒身蛊知道吗?”小家伙抿唇,看着面前的萧月白,脸色瞬间凝固了。
也不过是片刻的异样,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听过,很难解的一个蛊。”萧月白勾唇,顺势抓住了小家伙的手腕,眉头紧皱,“幸好没中,不然大概活不出十年。”
“你能解吗?”
小家伙一脸期待的看着萧月白。
女人笑了,摇摇头,倒也实诚:“不能。”
小家伙瞬间耷拉着脑袋,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蛊,可重生,就算中了也不是什么坏事吧。”萧月白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莫非你的朋友中了此蛊,那便好好享受与他一起的时光吧,保不准几时就烟消云散了。”
“没。”
小家伙嘟囔一声,说自己只是好奇这东西,没有任何人中蛊。
萧月白也不戳穿,靠在那儿,马车颠簸的很,空气里那股血腥味散不去,慢慢的就睡着了。
凤倾音等在王府门外,京中的警报已经解除,除却那些受伤的人,药人已经全部都清理干净。
“娘亲!”
凰决从马车上下来,激动地朝着凤倾音过去。
萧月白慵懒的从马车上下来,慢慢往前面走去。
凤倾音眉头紧皱:“这位是?”
“萧月白,路上捡的。”凰决如实说道。
“不是捡的,他撞了我,得负责我的医药费。”萧月白勾唇,抬头打量着这年轻的女人,生得倒是好看,虽说眉眼之间太过高冷,可也掩盖不了这绝世的美貌。
凤倾音看了萧月白一眼,伸手:“过来我看看,没什么大事的话,赔点钱,就走吧。”
“那可不行。”萧月白笑笑,“这位小公子说了,会照顾我,直到我身上的伤好了。”
“我……”
“先看看吧,余三堰,把这位姑娘带去济世堂。”凤倾音可不想路上随便捡来的人,万一惹上什么麻烦可不好了。
萧月白却是着急地跟在凰决的身边:“除了小公子身边,我哪儿都不去。”
凤倾音眉头紧皱,眼底的耐心快要耗尽,她的目光,审视着这个女人。
“我的耐心可不好,姑娘还请自重,我儿子年纪尚小,不值得你存那些个歪心思,想要什么直接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