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很诡异。”凤倾音之前有想过替他解毒,可终究还是没能做到。
其中的解药难寻,更可怕的一点,她发现这毒,有加强的迹象。
“我明白,这些年来一直在抑制此毒。”君墨寒转手,回握住凤倾音,“你不必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呵,我才没担心你呢。”凤倾音傲娇的很,“为今之计,该查清楚这幅画的来头。”
洛诗诗与南疆之间到底存了什么秘密。
凤倾音看着君墨寒,男人却并没有好奇母妃的事情。
“画暂且放在我这里吧,你别操心,至于萧月白,也得多留个心眼,毕竟那女人身上,到处都是蛊。”
“我知道。”
凤倾音笑笑,起身要走,却不想被男人一下子攥住了手腕。
君墨寒往怀里一带,这夜色深了,总不能放任到嘴的肉离开!
“做什么?”
凤倾音皱眉,挣扎着想要把手拿出来。
“留下来,睡觉。”
君墨寒言简意赅,没有多少修饰,直接便说了自己内心所想。
凤倾音顿住,她笑了:“做梦,不明媒正娶,休想,王爷还是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再谈这些风月!”
她才不要留下来呢。
可谁知道,男人却是霸道地将她抱了起来,君墨寒隐忍了许久,才说道:“我不碰你。”
“呵。”凤倾音见他说的煞有其事,“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是不是要说跟我盖着棉被纯聊天?你以为我还是个小姑娘?由着你骗?”
“我说真的。”
君墨寒凑在她的耳畔,嘴角的笑意越发深了。
总之先拐进被窝,要是发生其他的事情,那得是凤倾音先忍不住动手。
“不信?”
君墨寒挑眉:“不如我们打个赌,我绝对不碰你。”
“我又不蠢,才不会给你可乘之机。”凤倾音瞪着身前的男人,一下子被甩到了床榻之上,这床可真软,她本就累得很,这一下躺着了。
却是舒服的不行。
“要不,我睡在这里,你出去睡?”
“不行。”君墨寒执意上前,“你要是不放心,把我的手捆了。、”
这男人还真是无耻,为了跟她同床共枕,无所不用其极!
见凤倾音微微有些动摇,君墨寒自顾自地拿来了绳子,递了过去。
凤倾音眉头皱地越发紧了,这画面,怎么看着有些诡异。
拿绳子?她可没这种癖好。
“算了,谅你也不敢胡乱碰我,我身上可是有毒药的。”凤倾音威胁道,一转身,卷着被子睡在里头。
男人站在床前,眼底的笑意越发深了,他伸手,慢慢地解开衣服的袖子,动作那般斯文,像是故意勾着凤倾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