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白轻而易举地搞定了凤倾音,这让所有人都疑惑,小家伙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
“小……姐姐你就告诉我嘛,到底跟娘亲说了什么?”
凰决迈开大步,紧随其后。
萧月白笑得神秘:“你猜啊,猜对了明儿早上翠云楼的早点可就全是你的。”
“哈?”
凰决歪着头,他要是这么能耐,早就拿到这自由了。
可是他馋那早点啊。
“难不成你给娘亲下蛊了?”凰决歪着头,一副狐疑的神色盯着这女人瞧,他突然一拍脑门,“不会是真的吧,下了什么蛊,我娘亲也会解蛊啊,这么有效,不如教教我。”
“好啊。”萧月白笑了,“这蛊啊……不难,但是嘛。”
“小姐姐你想要什么,跟我说便是。”凰决又是一副讨好模样。
凤倾音若是知晓,自家儿子纯粹就一白眼狼,不得气死!
屋内,男人看着一脸严肃的女人,他清了清嗓子。
“咳咳,当真就这样把凰决卖了?”君墨寒压低眉头,“就算她是巫王之女,也不该这样草率,你该明白之前南疆对大业可是服服帖帖的,这些年,小动作一直不断,尤其是那位南疆王。”
“你都知道了?”凤倾音抬头看着男人一眼,“你偷听?”
“不曾,一个生人进府,自然得拿到她所有的消息,萧月白来大业并没有做什么伪装,我要查,还是很简单的。”君墨寒浅声道。
就坐在凤倾音的旁边,可那股自信却是明显。
“那你可知道,她来府上的缘故?”
凤倾音挑眉,看着面前的男人。
君墨寒眉头紧皱,看向凤倾音:“音儿说吧。”
“呵,你先看这个。”凤倾音将手里那副画展开,放在君墨寒的跟前,让他先看清楚这画上之人。
“这是……母妃?”君墨寒僵直在原地,他手里的画也不多,也仅仅是寥寥几幅,但一眼便能认出画中人。
“是,萧月白给我的投名状,就是这幅画,还有这块令牌。”
凤倾音伸手,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男人眉头深深皱着,不太明白这是作何。
“她的手里,为什么会有母妃的画?还是说,她来这里,其实为了寻我母亲?”
“都不是。”凤倾音否认道,“萧月白来,是为了救南疆一族的蛊王,而能救这只蛊王的蛊,当初是被洛诗诗带离南疆,这只蛊能通过男女那个转移。”
凤倾音老脸一红,刚才谈论这个的时候都没什么感觉,可对着君墨寒,却是害羞了。
毕竟之前有过肌肤之亲,而且还有了个儿子。
那只蛊便是从君墨寒的体内到了她的身上,又转移到了凰决的身上。
“那个?”君墨寒疑惑的很,又看了一眼娇羞的凤倾音,大抵是明白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没想到音儿却是害羞了。我母亲是大业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南疆,而且依照萧月白的意思,我母亲定然是跟南疆王有过什么,才会。”
君墨寒一下子便理清了这其中的关系,如果洛诗诗真的将南疆的蛊带走了,那必定会留下什么。
可这么多年过去,从未有过。
“你告诉我,你身上的毒到底是怎么回事?”凤倾音突然攥住了男人的手腕,不肯撒开。
君墨寒眼眸一沉,他凝声:“没什么,幼年时候被人算计,一直留在身体里,这毒很霸道,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