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我说你能别动手动脚嘛!就是女女也授受不亲啊!”
宋绵竹赶忙插到俩人中间,将其给分开,她狐疑看看四周,不明白为何大伙儿都光站着。
没见有人骚扰大嫂嫂嘛,果然美人就是容易被揩油!
众人却是齐齐看向场中男子。
穿着蓝底儿长袍的男子,一头乌发,面白无须,唯有眼角皱纹出卖了年纪,瞧着温文尔雅,面上亦是止不住的激动。
唔,当着人面儿,拿人名头来用,这事也就小姑娘做得出。
就还挺尴尬的。
“那啥,我去做个烤鸭七七吧,待会还要去接老姜的班。”老道士砸吧砸吧嘴,知道这事不该掺和,顺带把俩小孩子给牵走。
“那我要吃鸭腿!”小景明举手。
“我也要!”小玉泽举双手,把老道士的手也给带起。
老头翻个白眼,俩腿都没了,那自己还吃啥,哄道:
“腿不好吃,听我的,咱吃片儿的,用春卷甜面酱一包,啧啧。”
说罢又朝承恩一招手:“你也过来,帮我瞅着点火儿,今儿有没有得吃,就看你的了。”
承恩看看娘亲,小脑袋瓜里着实混乱,犹犹豫豫跟着走了。
到底还只是个八岁的孩子,平日再如何聪慧,遇上与至亲有关的事,也会见慌乱。
“那啥,我去泡茶,你们屋里说吧,别在院里站着哩。”夏薇草忙不迭去了灶房,并且一去,就没出来过。
宋绵竹被阮娴拉住手,明显拿她当主心骨,又又茫然了。
怎么一下都走了,这是怎么个情况?
她朝阮娴使个眼神,却见其哽咽住,压根说不出话,还以为被欺负了,眉毛立马竖成倒八字。
“卫小姐今儿来是有何贵干啊,咱最近好像没啥矛盾吧,真要算起来,若不是咱家大夫厉害,您这想进城可难。”
“是是,我是该感谢。”卫芸儿轻抬衣袖拂面,竟似乎哭过。
宋绵竹:??
她是真看不懂了。
索性转头问那位男子:“这位瞧着眼生啊,不知如何称呼?”
在晚辈面前,多少要做出点样子,男子也不好再激动,努力平复心情,微笑道:
“某姓舒,单名一个威字,你叫我声叔叔便是。”
“嘿,你这人瞅着斯文,咋张口占人便宜,姓舒就要叫叔叔,那我姓爸,是不是要叫爸……”
“咳咳咳咳!”
夏薇草躲在灶间,快把嗓子咳破。
“?”
宋绵竹其实说到一半,也反应过来,舒姓啊,有点儿耳熟。
据传,卫府当家主母,不就姓舒嘛,还跟知府大人是亲戚……
再看俩人站在一起,还有啥不明白,赶紧把嘴闭严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