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洛也是把头都要快摇断了。
是她大意了,以为只要虐死盛子玥,就无人知晓。
没想到,燕卿尘竟用猎犬找到了她们。
“那你告诉我,那些杀手是怎么回事?当时所有人都看到了,你也别想否认他们的存在。”盛子玥虽然不在意她抢燕卿尘,但是太遭人惦记,始终是个祸患。
她打定了注意,虽然这俩人屡战屡败,越挫越勇,但整天跟这些不在同一级别的人在一起,也挺耗神的,所以无论如何,这次都要捞点精神损失费。
“王爷可是从他们身上,搜出了齐王府的腰牌,他们究竟是听命于你,还是听命于齐王?”盛子玥继续问。
“搜出齐王府的腰牌,就代表他们是齐王府的人吗?万一是你们栽赃的呢?”白梦瑶冷声道。
“就是,简直强词夺理。众人皆知,我与表哥马上就要成婚了,我没有动机去害你,再说,我也不屑与某些人为伍!你既说是我们合谋的,有何证据。”
确实,表面上上次阴差阳错害了沈清洛,这沈明邺又毁了齐王的一条手臂,明面上,两家是不可能在合作的了。
但是古时侯就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这一点,符合沈清洛和白梦瑶。
“别急!”盛子玥冷声道:“一个一个来,谁都不会落下!”。
“你说你一心在安胎,但是这却有你差管家嬷嬷到齐王府命令杀手的信,信用记载了你给予多少酬劳来买我的命,不过这一次你倒是挺聪明的,脏水都往齐王府泼,反正齐王府那不是你当家,齐王府毁了便毁了,你倒是可以趁机寄拖于他人!”盛子玥说着从腰间里摸出了一封信。
其实盛子玥的这些也不过是唬白梦瑶的,别说有没有这信了,就算是有,经过向心湖那一战,信也被水泡了。
这白梦瑶是临时被请到皇宫的,管家嬷嬷是生是死,她尚未知晓,而且在这之前,白父和白紫檀看得严,确实她不便走动,但又怕白府的管家使唤不动齐王府的杀手,所以只好拟了一张纸条给管家嬷嬷带过去。
没有署名,但是只要比对一下字迹,就可知道是出于她的手。
白梦瑶略带慌乱,心里暗暗责怪,这管家嬷嬷真是废物,居然信带过去后不立马烧掉,还留着。
简直是愚蠢。
盛子玥边说边偷瞄了一眼齐王,只见齐王阴沉着的脸咬得呀咯咯地向,碍于众人在,一头狮子模样就要暴发,但在殿前,也只能忍着了。
“你说那信是我写的就是我写的了吗?可敢比对字迹!”白梦瑶迟疑的道,她也不太敢确信,这盛子玥手里的信是不是就是她之前留的口令。
“当然,皇上在前,既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鉴于齐王妃吞信被抠喉的光荣事迹,我觉得还是找一个相熟齐王妃的人来比对笔迹才公平!也安全,大家意下如何?”
盛子玥咨询着大家道。
众人纷纷点头。
此时,弘武帝已经找人拿来以前齐王妃为皇后抄写的佛经,想马上安排比对。
盛子玥却笑了。
“这是齐王妃用不同的字体抄写的佛经,虽然每个版本不同,但是笔尖的笔力,风格,确实一致的。”甲公公上前自动当了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