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处理他,儿子!”燕卿尘指着地上的人问道。
盛子玥耸耸肩膀:“从来都是你们男人负责人养家糊口,这么大个儿,自然是带到王府好生养着,不过我倒是给他想了个好身份,以后就是耀天表哥,我的远房表哥,因为乡下闹水灾,逃荒逃到了汴京,投靠我来了,所以他们也别想着欺负耀天,我可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燕卿尘冷笑出声:“就他都装成这样,你还担心他被欺负?再说本王答应带他回府了吗?”
“装?”盛子玥不明,“何以见得?”
燕卿尘笑了笑,不答话:“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如何能让自己高挂在屋梁上,还能睡着不被打扰,这是内力几级的人才可以做到。”说着,燕卿尘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轻轻地抿了一口,继续分析道:“既然他并不是他看起来的那般,想勾搭本王的人,那就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这是激将法?”盛子玥不再表态,而是想到进来房间前,她要问他的那些事。
“好了,他的事情暂且先告一段落吧!白梦盈一事,说说堪,你怎么看?”
他突然阴黑着脸冷声道,“本王的心若是能拿出来,你倒是可以一看,如果我是站在她那边,我又何必来这一趟?”
此刻他还真怀疑这个女人的脑袋瓜里装了什么。
她平时看着聪明,关键时刻怎么这么笨?
盛子玥从刚才的疯狂和羞愧中冷静了下来,但她半信半疑道,“老实说,我不太相信你的鬼话,在我们家乡,有句话说得特别好,‘男人的话要是靠得住,母猪也会上树。’或许是因为人多,或者舆论压力,你不得不维护我,但我知道你的内心并非如此想。”
“为什么?”燕卿尘期待着扯了扯唇,他跟母猪到底有什么关系?或者说男人跟母猪又有什么关系。
猪一般都是蠢钝不堪的,除了在亲密关系了,他拒绝别人比喻他为“猪”,并且赐予他这个称呼。
“因为我诋毁了你的前女友她妹啊,可她认为是诋毁,我却不认为,我没说假话,我有理由怀疑她。”盛子玥说到最后,声音也有点不淡定了。
这个男人以前那么维护白梦瑶,哪怕飞蛾扑火,他也是站出来的,可现在白梦盈是她妹妹,要不是以前的阴差阳错,没准现在都是小姨子了,怎么还白姑娘前,白姑娘后,搞不好也是个侧妃了,本来硕大的靖王府,多一个女人多一口饭而已,还是能养的起的,她现在光明正大的说别人坏话,又岂会不招人讨厌呢。
本以为燕卿尘又会不爽,没想到,他冷冷的扫了前方一眼,淡淡道:“放心,本王只站队家人,是出了名的护短,自是看不得娘子受着欺负的。”
说完,他蹲下身子,再次把她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到椅子上问:“只是你说白梦盈伙同徐良太医害楚王,证据呢?”
盛子玥从椅子上坐起来,揉了揉刚被拆了重组的肩膀,警惕的看了燕卿尘一眼,才道:“我没有证据,我那是唬他们的,我只是猜测。”
燕卿尘一愣。
“没有证据你也敢唬他们?小玥你的胆子真大,你就不怕他们真的把你拉到皇上面前去,治你一个谋害之罪?”燕卿尘有些不嫌事大挑眉问道。
“他们不敢,就算我没有证据,但是他们也有嫌疑。”盛子玥笃定的说。
说完,她坐到桌前,替自己倒了杯茶。
“什么嫌疑?”燕卿尘眯起凤眸,目光直直的打量着盛子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