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分析一下,今天早上我离开楚王厢房之前,我特意交代了晴儿,说不能服其他人的药。我交代完后,就发现徐太医鬼鬼祟祟的躲在厢房外偷听;还有就昨天,我在给楚王服化淤药的时候,讲了化淤药的用法,当时白梦盈也在,我想她作为医者,就算不知道,也能自己辨别出来。”
“接着就是今天,一向不喜欢下厨的白梦盈突然一反常态,跑进来楚王房间以践行为为由,决心做膳食作为送礼,我怀疑是她在来找楚王贱行的时候,趁机偷了化淤药。她再使计把晴儿叫走,让徐太医来给楚王看病,楚王因为缺了化淤药,心脉受阻,胸闷异常,徐太医故意给楚王服真见大师的中药,这样害楚王,就能证明我的药有问题,陷害我,甚至把账算到王爷您身上,打击靖王府;也正因如此,所以我怀疑,这件事是徐良俩人指使白梦盈和琉璃做的。”盛子玥道。
燕卿尘听了这话,讶异的挑起眉梢,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他反问,“你怀疑?你猜测?可是没有半点证据,他们会说王妃你尽靠怀疑说事,觉得你一派胡言。”
“你在心里还是相信白梦盈是吧?就算我只是怀疑,你没见白梦盈主仆二人有多恼羞成怒?他们甚至不敢跟我到皇上跟前对质,这还不能说明他们有问题?燕卿尘,你我现在是夫妻,你的事即使我不想管,但是如果你有事,我也没好下场,所以我们暂时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别以为我睡了你就是讨好你,喜欢你,我是大夫,不可能见死不救。你要是因为对白梦瑶姐妹俩个都有旧情,就纵容她们去害人,不愿意面对真相,那我也无话可说。”盛子玥挑眉道。
“你和本王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怎么,你不再是替皇帝办事的么?”燕卿尘有些挖苦样笑道。
笑完,却在认真思考盛子玥的话。
盛子玥一滞,随即才想起了自己是皇帝的一颗棋子这个梗,只得赌气道:“对,不错,皇上是叫我监视你的一举一动,把你的动向报告给他,但我从来没向他报告过任何事,更没有背叛过你。我又不傻,那种吃力不讨好,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你叫我我都不会干。不过,目前我是真有事求助弘武帝,所以这皇榜我得接稳了,这病我也得给治妥了,你也别一副怨毒地看着我,实在是这事只有他能办,你不能办。”
燕卿尘听闻,心里就更酸了:“有什么是他能办,本王就不能的,除了这天下!”
盛子玥惊得一把捂住了燕卿尘的嘴:“哎,你不要命了也别连累我,什么天下不天下的,找死呀!”
盛子玥怒斥着道。
盛子玥本来不想和燕卿尘说这些,但不说,似乎更行不通了。
说了也只能徒伤悲,难道她能说,“我这么努力就是为了拿到休书,让你休了我,,好放我自由。”
只不过,她不想再被燕卿尘误会她是皇帝的棋子,觉得还是有必要和他解释一下。
她知道,这付身体和这颗心应该都是不想背叛他的。
有种莫名的忠诚,尤其是对着这付身体。
燕卿尘没想到盛子玥会敞开心扉对他说这番话。
这时盛子玥这么说,他内心就更坚定往后余生都是她了。
“只是白梦盈一事,你没有证据,本王还是希望你不要乱说。”燕卿尘叮嘱盛子玥。
他不是在维护白梦盈,而是知道如果徐良两个联合白梦盈,那么就是这阴谋的背后就是弘武帝,那一个拥有至高权力,却又阴毒的人。
盛子玥这么直直的撞到他们的刀口上去,不会有好结果,而他不允许这种不好的结果发生。
至少,也要有了证据,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