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红儿的指责,白梦瑶是一脸的失望和责怪,如若不是皇上在场,此刻,怕是已经把红儿给撕了。
齐王最先反应过来,随后冷笑一声,突然怒道:“听到了没有?燕卿尘,白梦瑶,红儿已经指证你们,人证物证俱在,可见你们真的有苟且之事。燕卿尘,你竟然偷侄儿的妻子,你简直不是人;白梦瑶,你竟然背叛本王,和他勾三搭四,不守妇道,你这种女人应该浸猪笼。你们两个给本王戴绿帽子,踩到本王头上作威作福,令本王颜面尽失,你们都该死!”
皇后听罢,瞬间明白了齐王的用意,也盛怒拂袖,“燕卿尘,本宫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自先皇驾崩之后,本宫和皇上把你当亲生儿子般抚养长大,对你极尽宠爱,给你一切殊荣。没想到你竟然偷侄子的女人,你还有良心吗?你也配领导三军,手握兵权?这要传出去,恐怕整个皇家都会沦为天下的笑柄,你根本不配领导万千将士!”
盛子玥没忍住笑了出声,问道:“皇上培养靖王,将养靖王,此乃作为国之栋梁之培养,只是皇后娘娘的这声亲生儿子般抚养,不知道是要将沈太妃至于何地?”
“这……”皇后语塞,随后支吾着为自己辩驳:“本宫就是打个比方,靖王妃这是忤逆不成!”
眼看着这节奏一带,又要给盛子玥按了个罪名。
燕卿尘往前一站,甚是霸道道:“王妃所言极是,皇后娘娘自是对臣有不少佛照,但太妃乃臣之母妃,有教导和养育之恩,臣自是不敢忘怀,此乃大孝,自是不知道此大孝直言竟也冲撞了皇后,让皇后把忤逆一词扣在了王妃之上,此乃诛心之论,往皇上明察。”
“够了,皇后,此处没你说话的份。”弘武帝下了命令。
皇后闭嘴,抿了抿唇,恶狠狠地瞪了盛子玥一眼。
“但是皇上,齐王随便找两个自己人,就说是证人,那臣也可以找很多证人,来证明臣和齐王妃的清白。”燕卿尘冷盯着皇后,却沉声对着弘武帝道。
“你找什么证人?”齐王愣了愣,心里有些虚。
白梦瑶也是一脸的希冀,这靖王能找什么证人,按日子推算,那时候的靖王在太后的行宫陪太后养病,根本就不在汴京城之中,这红儿的证词本就是胡扯,这燕卿尘可不要中了圈套方可。
燕卿尘道:“既然红儿说她陪着齐王妃到了靖王府门口,那日靖王府门口有很多路人,还有很多商铺的掌柜,以及靖王府的侍卫、几百个燕家军也都可以作证,证明臣与齐王妃并无苟且。”
“哦?”皇上将信将疑的挑眉。
“当晚齐王妃是来找过臣,不过只与臣说了一会儿话,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她就回去了。试问,如果臣真要与她私通,为何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见面?岂不是落人口实?这说明臣与她坦坦荡荡,是清白的,所以才不用避嫌,才可以毫无顾忌的说话。”
“等她一走,臣便去了军营,此事营丈内诸多将士皆可作证。试问,臣有这么多证人,是不是可以证明臣的清白?”
弘武帝冷冷的眯了眯眼睛,“说下去。”
燕卿尘走向红儿,目光深沉的望着她,“红儿,你说半年前的月圆之夜,你和齐王妃进过靖王府,你可记得当时有什么特别之处,让你记忆尤深的?”
红儿一愣,她根本没去过靖王府,哪里知道那天有什么特征。
她脸色一红,咬了咬唇,“当时是晚上,天太黑了,奴婢没仔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