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她带了保安队长赵得柱。
赵得柱是退伍军人,能打的很。
要是南卫军真敢找她麻烦,赵得柱两根手指就能收拾了他。
她将赵得柱带来,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安全,还有一个目的。
她想要等沈图南喝醉以后,让赵得柱看一下沈图南的胯骨上,是否有海东青的纹身。
酒过三巡,沈图南俊脸泛红,看着南栀又给他倒了一杯酒,连忙摆手道:“南总,我真得不能喝了!再喝的话,我就醉了!”
南栀笑意盈盈地说:“沈经理,喝醉了的话,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让人送你回酒店。”
沈砚也曾私底下找过赵得柱,赵得柱知道自己这一趟出来,是为了保护南栀的安全。
虽然他也跟着南栀出来,但他没有喝酒。
华夏生意人的习惯就是在酒桌上谈事。
上一世,南栀经常应酬,特别会劝人喝酒,又灌了沈图南一杯酒。
沈图南都快要喝晕了,但他可没有忘记自己来这儿的目的。
双眸直勾勾地看着南栀,“南总,你把话对我说清楚!沈逐北怎么就成你丈夫了呢?”
正在吃饭的赵得柱耳朵不禁竖起,狐疑地看向南栀——整个南家园广场的工作人员谁不知道南栀的丈夫是沈砚?
这沈逐北又是谁?
南栀喝得也不少,可她酒量好,神志还清楚得很。
察觉到赵得柱的八卦。
她和沈砚还没正式离婚。
她可不想南家园广场里流传自己的花边新闻。
要是程晓梅在她身边就好了。
那丫头除了贪吃以外,嘴巴紧得像是蚌壳似的。
程建欣的身体还没恢复好,她留在京城照顾程建欣呢。
南栀先是对沈图南笑道:“沈经理,你记错了。我丈夫的名字叫沈砚。”
扭头又看向赵得柱,“赵队长,你先去门口等我。一会儿我叫你,你在进来。”
赵得柱放下筷子,“好的,南总。”
赵得柱离开包厢。
沈图南酒后吐了真言,抱着酒杯,喃喃道:“对……你说的没错……你丈夫的名字叫沈砚……他又叫沈逐北……”
声音含糊不清,南栀没有听清楚。
南栀拿过沈图南的空杯,再度给他倒了一杯酒。
看着这张跟沈逐北相似的脸,南栀没有任何熟悉感,只觉得很是陌生。
越是跟沈图南相处,就越会觉得沈图南和沈逐北绝对不是一个人。
“沈经理,再来一杯!”南栀将倒好的酒杯递给沈图南。
沈图南摇着头,“我真不能喝了……”
没有接南栀的酒杯,他开始伸手扯自己的领带,“好热……我怎么这么热啊……”
南栀也感觉到热了。
不只是热,心里头还特别躁得慌。
南栀立即意识到了不对劲,看向桌子上空掉的酒瓶——酒里面肯定被放什么药了!
此时的沈图南不仅仅是解开了领带,还开始伸手去解皮带了,“我好难受……”
南栀见状,立即叫道:“赵队长!”
赵得柱却没有进来。
南栀按捺住自己扑上沈图南的冲动,拿着酒瓶子,站起身。
双眸直勾勾地看向沈图南——脱呀,继续脱呀!
她只是看看他的胯骨位置到底有没有纹身!
她绝对没有要占他便宜的意思!
沈图南坐在椅子上,吃力地解开了皮带。
他喝酒喝得太多了,哪怕身体反应强烈,脑子却很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