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他淫笑着把杨兰往怀里带:“小兰,知道我为啥让司机摁着你不?我是怕伤了你……”
还没说完话呢,躲在门后的南栀,一板砖砸在陈庆彬的头上。
陈庆彬捂着后脑勺,惨叫一声,松开了杨兰。
“陈老板!”司机赶紧扶住了陈庆彬。
陈庆彬的手心湿粘,全都是血。
黑暗中,他看不到南栀的脸。
但是凭着身形,他竟是认出了南栀:“南栀,你这个贱货竟然敢偷袭劳资!劳资今晚弄不死你,就不姓陈!”
说着话,他和司机就朝着南栀扑了过去。
南栀扔掉板砖,一手拽过吓呆了的杨兰后,一手将裤兜里装的辣椒面朝着陈庆彬和司机就扬了过去。
王大哥一家都爱吃辣,年年都在院子里种朝天椒,磨成粉。
虽说辣椒粉有点粗,扬在陈庆彬和司机的面门上,还是让他俩辣地睁不开眼。
南栀一手拉开灯绳儿,一手拿过放在枕头边上的电棍,打在陈庆彬和司机的身上。
这电棍是沈砚送给南栀,让她防身用的,电流很强,足以将两个成年男人电翻在地上。
杨兰看着陈庆彬摔在地上,全身抽搐,心里还是不解恨,抄起地上的板砖,就又砸在陈庆彬的脑袋上。
陈庆彬晕死过去。
杨兰站起身,紧紧地抱住南栀,“南栀,今晚多亏你来王家村陪我,不然的话,我就被陈庆彬糟蹋了!”
哪怕南栀事先提醒过杨兰,当陈庆彬竟然真得来了,还想着让司机摁着她胡来的时候,她被吓坏了。
没有哪个女人面临这种事,不会害怕!
南栀轻拍着杨兰的背脊,“杨兰姐,别怕!都已经过去了!没事儿了!”
杨兰抱了南栀一会儿,平复了情绪后,她说道:“我去叫村民过来,把这两个渣滓扭送到派出所去!”
南栀拦住杨兰:“杨兰姐,先别去叫村民。刚才陈庆彬说陆家有人给他撑腰,杨家不敢不把你嫁给他。他说的陆家是?”
“陆家是我外公家。我外公外婆特别疼我,哪怕我真被这个渣滓欺负了,他们俩暗地里收拾了这个渣滓,绝对不会把我嫁给他的。他会不会是胡说的?”杨兰又厌恶地看了陈庆彬一眼。
“除了你外公外婆,陆家肯定还有别人吧。那个人做了陈庆彬的靠山。不然的话,陈庆彬既然知道你的底细,你留在淮安县两年,没敢动你,今晚却敢带人摸进你房间。”南栀分析道。
晕黄的白炽灯下,杨兰的脸比刚才陈庆彬闯进她房间的时候,还要白上几分。
她曾独自留学多年,又在农村待了两年,不是单纯懵懂的小女孩儿。
南栀的分析,她觉得很有道理。
一想到陆家有人给陈庆彬撑腰,让他毫无顾忌地欺辱她,她很是崩溃。
反复深呼吸将近一分钟后,她才低哑着声音道:“那咱们就先问清楚陆家有谁给他撑腰后,再把他扭送到派出所去。”
……
两人将陈庆彬和司机捆得结结实实后,南栀泼了一瓢冷水浇在陈庆彬的头上。
冰凉的水,刺激到了陈庆彬的伤口,让他惨叫一声,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就看到站在他面前的南栀。
“南栀,你这个贱货……”
他张嘴就不干不净地骂。
南栀一大耳光就抽在他的脸上,“你再骂一句试试,信不信我再打掉你一颗牙!我问你,陆家是谁给你撑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