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宁见状,自然赶忙跟上。
而叶清学这头,一看到他把其他讲室的人都喊了出来,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情。
他毫不避讳的就道:“这个谢汝箐,向来都是不守妇道的!他之前在宋府当小妾时,就数次勾引于我。如今摇身一变成了这里的夫子,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呀!”
他就不信了,这么大一个温家书院。
会为了这么一个被人扫地出门的下堂妻,而做出什么冲动的事儿来!
只是不管叶清学怎么喊,怎么嚷。
站在屋檐下的谢汝箐,都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她听玉子宁说过,人在遇到最棘手最慌张的时候,一定不要慌乱。
只要冷静下来,才能找到好的法子回击!
而叶清学这么一喊,在场的那些夫子们听到了,一个个都忍不住频频摇头。
“瞅瞅,我就说这去做过妾室的女子,这是不适合当什么女夫子的吧!这才几天呢,就始乱终弃,情郎都找上门来了!”
“可不是吗。我先前也看见这男的来过多回,也跟这个谢汝箐说了好些话。没想到还真是她的情郎,可真是有辱斯文啊!”
听到这些人的议论,叶清学自然觉得他奸计得逞。
他就冷冷的看着谢汝箐:“这可是你逼我的,过不了两日,你也得灰溜溜的从这里给我滚蛋!”
他都得不到的好处,凭什么让这该死的女人得了?
“我会不会滚蛋,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站在那里,现如今就那么直勾勾的望着门口。
不多时,一个穿着官服而来得四旬左右的男子,就直接进了门。
一看到突然出现的卞远道,谢汝箐赶紧福生行礼:“民女参见知州大人。”
“起来吧!”看了一眼谢汝箐,知州大人就挥了挥袖子。
接着他们便转身,坐回了一旁的石凳子上。
“说吧,你究竟是有何冤屈要申冤?”
而在场的人见状,也一个个吓变了脸色。你看我我看你的,完全不敢插话。
叶清学也在一旁,恭敬的扶手。
“大人,这女子并没有什么冤屈。她不过是计谋不成,一时恼羞成怒才想要拿大人来压小人的。”
叶清学这么讲,卞远道这才注意了他。
他看这男子身穿灰色长袍,长得人模人样的,可这一开口却各种编排别家姑娘,实在是叫人不行。
变远道便拉下脸来,冷冷的瞪着他。
“我是在问这位妇人,并不是在问你!你若是再要插嘴,我就把你拖下去打!”
卞远道的话,多多少少是将叶清学给唬住了。
他赶忙就点头:“请大人放心,小的再也不插嘴了!”
“哼,”这个知州大人有脾气,他这一发话,叶清学是半句话也不能说了,只能乖乖的退到一边去。
等唬住了叶清学,卞远道这才看向谢汝箐:“说吧,你究竟是有什么为难的事儿,才会派人去温大人的院子里请本官?”
今日他本来是来找温大人,一个是叙旧,一个是谈一谈案子的事儿。
却没想到这人刚刚坐下,就有小丫头来请他。说是有人擅长学唐,要闹出人命来了!
她一路飞奔着过来,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