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咬牙道:“成,你说,你要我做什么吧。”
闻言,玉子宁便凑到江彦璟跟前,给他说了好一番话。
江彦璟听清楚了,这才道:“小事一桩,你放心我肯定会办好的!”
外头闹糟糟的,玉家人听到了动静,就赶紧穿衣出门来。
一看到门口边,江彦璟扶着玉子宁站着,玉子宁胸口上还插着一把刀。
玉家人顿时大惊,纷纷冲了过来!
尤其是白秀姑,当场就哭了起来:“女儿啊,这是怎么了?哪个黑心肝的伤了你?”
玉大青也是慌张不已,冲过来一把就扶住了玉子宁,然后回头看众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光天化日之下,谁敢伤我女儿?”
他玉大青再老实,也不会容许谁伤了他的宝贝闺女!
“是那宋家的宋月荷干的!”看玉家人都跑出来做主了,跟着江彦璟过来的福根,急忙就接话。
“是她昨日捉奸被抓,玉家姑娘说了几句话。她就对玉家姑娘还恨在心,一大早就跑来行凶杀人了!这个宋家素来嚣张跋扈,咱潼川镇上的人,有几个没被欺辱过?”
“就是!”福根的话,当即就引起众怒。
“这宋家向来就是个黑心肝的,他家开的粮油铺子。我去每买一回东西,都是要缺斤少两的。我还去找过他们一回,想着争个道理。没想到被他那掌柜和伙计痛打了一顿,到现在腰腿还疼呢!”
“岂止是这个?租他家的田地,少不得就是要被一顿打骂的。而且他家的租金还贵,要不是为了活命,谁愿给他家当了佃户?”
众人义愤填膺,纷纷指责这个宋家。
而冲出来的玉子言,则一把抓住了满脸是血的宋月荷。怒骂道:“你这小娼妇,居然敢伤我妹妹!我今日若是不叫你血债血偿,我就不姓玉!”
说完这话,玉子言就拖着宋月荷,怒气冲冲的就往前走。
一个时辰之后,米县的县衙。
那县令大人坐在高堂之上,冷冷瞧着跪在堂下的几人。以及站在一旁的玉大青,他就不由得皱眉。
也不先问案,只是抬手指了指玉大青:“那那……那人是谁?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见了本官,如何不下跪?”
“就是,好你个刁民,见了大人你为何不下跪呀?”这庞县令如此一说,他身边的师爷也跟着叫嚷了起来。
这时,玉大青才缓缓扶手道:“回大人,小民名唤玉大青,乃是举人的功名。平宋的律法有云,这举人功名上公堂可不下跪,故而小人才没跪的!”
“你就是那玉大青啊?”听玉大青怎么一讲,这个庞县令就回头看了一眼师爷。
他随即便笑道:“这一次乡试的解元,那可真是风光无限啊。本官还说什么时候有幸,要见玉解元一回,没想到你就来了!”
“说吧,今儿个来是有什么事?本官向来断案干净利落,不喜欢拖拖拉拉!”
“那就有劳大人了,这是小民写的状纸,还请大人一看!”
闻言,玉大青就赶忙把自己写的状纸,递给了师爷。
而这师爷则赶忙接过状纸,回头又递给了庞县令。
庞县令看过这状纸之后,当即就皱起眉来。
他的视线,这才落回了跪在堂下的几个人身上。
只见这其中的两个女子,一个女子胸口有伤。虽然已经处理过,但是包扎的白布上有血迹,一看就伤得不轻。
而另一个女子则跪在一旁,脸上头上都是血,看着实在是惨不忍睹。
接着庞县令着才道:“这状子上头说,商人的是潼川镇的宋月荷。你们两个,谁是宋月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