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青青方才出去一趟,再推门进来时,瞧见的就是两个小家伙脑袋抵着脑袋,在纸上写写画画,都是些要注意的细节。
她听了一会儿,觉得有趣,又道:“还有几分意思,不然让我也入股?”
宋甜甜还没说话,李媛倒是认真想了想,然后拒了,理由是她是宋甜甜老娘,往后她与宋甜甜要是闹了什么矛盾,她们娘俩,加个师晚定是要站在一处,她孤立无援,不划算。
罗青青听得好笑,又去问宋甜甜的意思。
宋甜甜认真想了片刻,摇头拒了:“我有我要做的事,阿娘也有阿娘要做的事。”
罗青青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这小丫头,在我没在时,自己就偷偷摸摸长成了一件贴心的小棉袄。”她说着叹了口气,“明明以前你还很漏风。”
宋甜甜听出她话里的遗憾之意,忙起身小跑过去抱了抱她:“这不挺好的?不用阿娘操心,我就能这么贴心,是阿娘捡了便宜。”
罗青青不轻不重的拍她一下:“就你话多,忙你的去……等你阿爹回来了咱们就去吃饭,小媛你也别着急回,与咱们一道。还有你师父和婶子他们,一并叫来。”
她这是打算好好谢一谢他们了。
……
又过两日,醉羞花历尽磨难,总算是得以重新开张。
日子是重新选的黄道节日,没什么问题,新开张的地方仍在老地方,金记酒楼对面。
宋甜甜头天晚上就回了醉羞花,同师晚整理了一个晚上,终于将新品旧品全摆上了架,又核对了一遍明日的流程,见没什么问题之后 ,各自洗漱睡了。
次日一早,宋甜甜先起,开了铺子门,将写了“开业大吉,第二件半价”的木牌搬到了门口。
这个时辰尚早,街上也没什么人,安安静静的。
宋甜甜叉腰站了一会儿,决定回去洗个漱。
等她洗漱完,又吃过了早饭,铺子里仍是安安静静的,没有半个人上门。
宋甜甜急得团团转,想着是不是哪里出了错。
师晚却是半点也不着急,坐在摇椅里,好整以暇的磕着瓜子。
巳时一刻,李媛来了。
俩小孩儿齐齐坐在门口,瞧见一阵风刮过,卷这些尘土,又吹远了。
“醉羞花是不是要倒闭了?”李媛捧着下巴,“不然为什么一个人没有?”
宋甜甜与她同样的姿势:“这两日咱们跑遍了太原,做了好些宣传,为什么没人来?”
李媛眯着眼,昏昏欲睡:“不知道。”
师晚瞧着她们,事不关己,仍在磕瓜子,铜钱在屋顶上用爪子挠了挠毛,又惬意的抻了抻懒筋。
宋甜甜问:“什么时辰了?”
李媛回头往屋里一扫,瞧了眼柜台上的滴漏:“快巳时五刻了。”
宋甜甜眉心一蹙,“腾”地站了起来:“这样下去不行……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