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祝宝儿脸红的是,暖房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吓……”
稚嫩的声音狠狠吸了一口冷气,胖乎乎的小手紧贴双眼,把暖房里的一幕遮了个严严实实。
“爹爹娘亲我什么都没看见。”
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明明就是在告诉祝宝儿和李乾瑞:“爹爹娘亲我什么都看见了,你们好腻歪啊!”
李乾瑞一只手提着平安的后领,让他背向暖房,另一只手仍旧搂着祝宝儿的腰肢。
他面不改色,结实的胸膛抵在祝宝儿的耳朵边。
祝宝儿的脸红得好比猴儿的屁股。
“平安,爹爹和娘亲有事情要做,你先回去。”李乾瑞大言不惭地吩咐。
平安点头:“哦,娘亲我可以自己睡觉的,你别陪我了,还是陪爹爹睡觉吧!”
撇下这句话后,小家伙一溜烟就跑了。
祝宝儿石化在当场。
自从李乾瑞那天深夜才回来,祝宝儿就借口跑去和平安一起睡,她和李乾瑞别说同床共枕了,连同一间屋子都不在。
暖房里密不透风,温热的水泼在地上还散发着氤氲的热气,蒸的人血涌翻腾。
“时辰不早了,你明日还要当值,早些休息吧。”祝宝儿放下这句话就挣开了李乾瑞的手。
李乾瑞没有再拦着,手放开的同时他伸头在她的脸上啾一口:“娘子,你永远是我唯一的妻子,我唯一的枕边人,我们永远也不分开。”
祝宝儿听他这么说,也忍不住看他,“好。”
李乾瑞听她软糯的声音,痴痴地看着她笑。
冬日的夜来得早,冬日的清晨来得迟。
同样的时辰李乾瑞出门的时候天才刚刚大亮,他收拾好了自己就牵着马儿从院子里走出来。
出门的时候村子里只听得见鸡鸣和狗吠,一路往村子外面去,来往的人也多起来。
走到村口的时候,李乾瑞被人拦下。
“乾瑞,这么早就出门了啊,吃饭了没?正好我这儿有昨天新打的糍粑,尝尝吧!”
迎面是热情的女子递过来的糍粑,芭蕉叶包裹的糍粑还冒着热气,看着就很有食欲。
“我吃过了,陈嫂嫂自己留着吃吧。”
李乾瑞看也没看一眼,冷声就拒了:“另外我有一句话不得不说,我是有家室的人,陈嫂嫂就不要再白费心思了。驾!”
“乾瑞……”
陈青青娇弱地想要追上去,但马儿已经载着李乾瑞跑出去好远。
“唉!”
陈青青恶狠狠地咬了一口糍粑,烫得她牙发软,她又一口吐了出来。
旁边路过的村民笑:“哟,青妹子,不是自己打的糍粑吃着不上口哈!”
话是说的糍粑,但长脑子的人都知道是在嘲讽陈青青抢别人的男人。
别的村民都齐声大笑起来。
陈青青脸色涨得通红,丢下糍粑就跑了。
“哟,忍不住寂寞的寡妇也会脸红,哈哈哈!”
身后村民们的笑声更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