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对于花意舒和罗翩翩的惩罚,传到了丞相府。
二老爷花志远不可置信的道:“你说什么?只是禁足一个月?”
小厮说:“皇后娘娘传来的话,是这样的。除了禁足一个月,还有付王爷和相爷一半药费。”
花志远气得一脚把小厮踹翻在地。
一半药费?丞相府稀罕那一半药费吗?
禁足一个月,那根本就不算是惩罚,她们要照顾生病的秦世子,一个月不出府算什么!
小厮爬起来跪好,硬着头皮说:“还有,二夫人和二小姐,也、也要禁足一个月。”
花志远额头青筋暴起:“滚!给老子滚!”
小厮连滚带爬的跑了。
花志远站在原地生了一会气,返回屋里,看着还昏迷未醒的丞相,不由悲从中来。
父亲堂堂一个丞相,走到哪里不是被人供着,现在却在自己家里被人打了,连公道都讨不了。
自从把花意舒嫁给秦晏黎冲喜,府里就大事小事不断。
她如今这般无法无天,父亲的谋算,当真能成功吗?
丞相眼睛动了动,发出了几声痛苦的呻吟。
花志远忙喊道:“父亲,父亲,你醒了吗?”
丞相睁开了眼睛,只觉得头也疼,胸腹也疼。
“父亲,您别动,大夫说您肋骨断了,不能随便挪动。”花志远说。
他招呼丫鬟:“快把药端过来。”
丞相想起事情始末,铁青着脸道:“花意舒和罗翩翩呢?”
花志远道:“回府了。”
然后把宫里对她们的惩罚,说了一下。
丞相的脸色,顿时比丫鬟端过来的药汁更难看。
“父亲,您先把药喝了吧。”花志远道,“等您好了,再找皇上讨回公道!”
皇上既然已经给了惩罚,就代表这事过去了,还怎么讨公道!
丞相心情阴郁的接过药碗,一口喝完。
这笔账以后再算,现在他更关心的,还是秦晏黎的事。
花意舒和罗翩翩联起手来,把荣王和他都打了,看似是因为谣言,但他却觉得,她们是故意闹事,想掩盖秦晏黎装病的真相。
如果之前他的怀疑只有五分,现在已经是七分了。
他必须要弄清楚真相才行!
“你马上进宫去见皇后,代为父转达她几句话。”丞相道。
花志远听完后,吃惊道:“为什么?花意舒她们如此过分,凭什么……”
“让你去就去!”丞相绷着脸道,“现在立刻就去!”
“是。”花志远退出去了。
皇后正在指着荣王的鼻子骂:“你说说你,是不是吃撑了没事干?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秦府?花意舒那个狐狸精就这么让你念念不忘,不惜登门去找她?”
荣王没法说是丞相让他去的,毕竟丞相的怀疑很荒诞,没法往外说。
“儿臣不是为了表妹,只是看父皇担心世子的病情,所以才请旨去看望世子。”荣王找了个借口。
皇后眉头倒竖:“什么?你是请旨去的,怎么不早说!”
她还不知道荣王是奉旨看望世子,否则,刚才在承乾宫,就不会让那两个贱人随便狡辩过去了!
荣王道:“母后也没问儿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