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渊如墨的凤眸极锐,双指捏着她的下巴,忍着心痛口是心非道:“你?不够格,站在本王身边之人要倾国倾城,家权势强,方能成为本王的贤内助,而你……只是一个空有其表的花瓶罢了。”
尽管知道他是故意这般说的,向蓓宁的心还是丝丝拉拉的扯着难过,她明珠般的眸定定的看着他:“我只是一个暂时被灰尘盖住的明珠,待灰尘扫净,我会明亮世间。”
她松开君无渊的手转身离开。
君无渊看着空落落的手闭上了眸。
向蓓宁回到向,眼尾不经意略过妆奁,发现她抄写的佛经有被动过的痕迹。
虽说痕迹细小,但因她做了微妙的印记所以能够轻易分辨出来。
她狭长如凤尾的眸微凉,呵笑:“还真是一日都不得消停呢。”
过了一日,二婶前来找向蓓宁的母亲,亲亲热热的挽着她的手说要上街逛逛。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向母只好随着去。
向蓓宁凝着她们离去的背影陷入深思。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一个眼生的,小厮打扮的人匆匆找上了门:“敢问向蓓宁小姐可在?”
向蓓宁心头一跳,三步化作两步来到了门口:“我正是向蓓宁,你找我有何事?”
小厮面容焦灼:“不好了,你母亲在我酒楼吃饭,结果不小心晕倒了,现在楼房客房歇息呢,你快随我去看看。”
经过了前世,向蓓宁听不得家人出事的消息,她眉眼一跳,疾步匆匆跟他而去。
走到一半忽然顿住,想到妆奁上被动过的纸。
脑子里快速转着,莫不是有什么阴谋?
去?还是不去?
若是去,落入了计划该如何?
若是不去,真的是母亲出事了该如何?
挣扎一闪而过,咬牙:去,即便是计划,也要看看是谁,究竟想做什么。
重生回来之后,将来要面对许多的豺狼虎豹,若是事事都退缩,岂不是三两口便被人吃掉了!
她来到酒楼的二楼,进了房间,里面并没有母亲的身影,而是看到了张欢张公子那张色欲熏心的脸。
向蓓宁心里暗叫糟糕,孤男寡女在此处,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背后之后施的是个什么龌龊的计策。
“你怎的会在这儿?是谁叫你来的?”向蓓宁冷静自持的问。
张欢听了她的话,从袖口里拿出来几封信件,好笑的看着她:“向蓓宁,你钟情于我,跟我吐露心声,想做我的小妾,还特意把我约了出来,怎的见了面反倒不承认了?”
向蓓宁目光凉凉的盯着那些信。
呵。
她明白了,难怪她抄写的佛经有人动过,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只可惜……
想到什么,她美眸掀起冷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