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男女搭配,强强联手。”向蓓宁勾魂摄魄的眸凝着她。
堂厅内,松木沉香飘在他们中间,将他们的眼神交织在一起。
回到向宅,管家叫住了向蓓宁:“蓓宁小姐,夫人叫您过去。”
向蓓宁步子一顿,消息倒是灵通:“知道了。”
刚进了花厅便对上二婶带着薄怒的脸。
向蓓宁和煦一笑,关怀的问:“二婶这是怎的了?脸色这般差?莫不是病了?”
向蓓宁刚进了花厅便对上二婶刘琦愠怒的脸。
鲜少瞧见二婶动怒呢。
她款款柔柔上前,少女的脸上噙着天真烂漫的茫然:“二婶这是怎的了?”
刘琦瞧见她那张纯真如小白兔,实则就是个小狐狸的样子便气不打一出来,她敲打着桌子,呵斥:“向蓓宁,大房现在处于风口浪尖,你非但不闭门思过,反而没事找事,现下可好了,都被你闹出人命了,白菊被你害死弄到了乱葬岗去。”
向蓓宁嘴角嵌着寒凉的笑,脊背出奇的挺直,声音如珠玉落盘:“二婶慎言,白菊可不是我害死的。”
“白菊是你的丫鬟,不是你害死的又是谁?你如此草菅人命,就不怕官府找上门么?”刘琦斜眼看她,搬出官府压她。
向蓓宁漫不经心的笑:“官府?自然是怕的,二婶想叫官府的人来自是可以的,只是要把官府的人叫到摄政王府。”
摄政王三个字震的刘琦眼皮狂跳:“你,什么意思?”
向蓓宁莲步迈去,一步步踏在刘琦的心上。
她附在刘琦耳边,语调如蜿蜒小溪落石声,击的刘琦满身凉汗:“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让白菊在我为摄政王煲的鸡汤内下药从而害我,奈何这招数我早已看破,见招拆招的让摄政王迁怒了白菊,这白菊正是摄政王处死的,想从摄政王的手上讨人命,二婶的胆子着实让蓓宁佩服。”
若非双手把着扶手,刘琦早已滑落在地。
向蓓宁见敲打的到位了,慵慵懒懒宛如金贵的波斯猫般舒展着身子:“既二婶无事了我便回去歇着去了。”
刘琦气的浑身发抖,手掌紧紧捏着桌沿,三房夫人沈玉捏着帕子迈进来,人未到,张扬之声便起了:“瞧瞧二嫂被个小丫头气的脸都青了。”
刘琦缓和着脸色,脑子转的快,心中很快有了主意,她捏着帕子,做出无奈之相:“这蓓宁生的漂亮,和摄政王有了来往后腰杆便直了,想来以后这向家大房便会欺压在我们头上啊。”
沈玉是富商之女,自小锦衣玉食,性子激烈,听了这话,火气瞬从胸口涌了上来,啪的一拍桌子:“欺压在我头上?就凭她?一个落魄千金能翻出什么浪来?”
刘琦摇头,神色凝重道:“三弟妹此言差矣,自打向蓓宁来了,这向家的一桩桩一件件的哪个不是跟向蓓宁有关?别忘了,我家向露的亲事可就是她搅黄的啊,你说这向蓓宁翻出的浪大不大?三弟妹也是有孩子的啊。”
经刘琦这么一提点,沈玉猛的想到自己儿子向成了,她儿子以后可是要有大出息的,可不能被向蓓宁搅合了,沈玉握住桌角:“二嫂,我倒是有个法子,一来可以断了向蓓宁想攀高枝的梦,二来可以完完全全的掌控她,可谓是两全其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