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素娥的眉头忽然拧起,痛苦的嘤咛了一声,捂住胸口,倒在了他身上:“好痛,心口好痛。”
向牧言脸色大变:“素娥,你怎么了?”
蓉儿哭道:“向公子,我家小姐的心疾又犯了。”
向牧言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抱着回了房间,又是找郎中,又是拿人参的,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好转。
向牧言抱着云素娥,心疼之色溢于言表:“素娥,我该拿你怎么办?”
云素娥柔柔弱弱的抹着眼泪:“牧言,要不我们还是分开吧,我这破身子只会拖累你。”
“不,你胡说什么,我不会和你分开的,我一定会想法子治好你的。”向牧言一听分开,心痛的几乎要窒息了。
“没有法子的。”云素娥绝望的开口。
这时蓉儿忽然插嘴:“怎么没有,上次遇到个神医不是说用心爱之人心头血做药引便可以治疗小姐的心疾。”
“蓉儿你给闭嘴。”云素娥愤怒的呵斥着,她的脸更白了,故作惊慌的去看向牧言:“牧言,你不要我听蓉儿胡说八道,没有的事。”
向牧言面色凝重若有所思,让云素娥歇了会儿,见她面色好了许多才亲自送她回了家。
回到房间,云素娥被君玄离抱了个满怀:“素娥,事情办的怎么样?”
云素娥跟壁虎似的黏黏的扒在他身上,娇嗔道:“王爷交给我的事怎会办不好呢,咯咯,那傻子已经信了用心头血帮我治心疾的法子了。”
“那就好。”君玄离兴奋的用拳砸在掌心上:“既然我和向蓓宁的亲事黄了,便不能从她入手了,那就利用你和向牧言的亲事从他下手,他只要取了心头血必活不了多久,到时,你再吹吹他的耳边风,想来他会把将军这个位置让给你兄长这个副将的。”
云素娥听的小鹿乱撞,眼睛发亮:“我兄长早就不满在向牧言手下做事了,王爷,届时我兄长做了将军,必是王爷阵营的人,王爷等于手握了一个兵权了。”
君玄离爽朗大笑。
自云素娥离开后,向蓓宁便发现兄长总是忧心忡忡的,这日她正想着和兄长谈谈呢,兄长把爹娘和她叫到了房间:“爹娘,小妹,这几日我要离家几日。”
向召谢芸对视一眼:“你要去哪儿?”
向牧言搓了搓手指:“朝廷临时派了个活,需要我去边线巡逻几日。”
向召半信半疑的看着他,刚想问些什么,谢芸不动声色的摁住了他的手,摇摇头:“好,注意安全。”
“那儿子先去准备了。”向牧言转身离去。
谢芸大气聪慧的眸转转,看着向召:“夫君,你我二人同心,我和你心里想法一样,牧言这孩子一说谎就爱搓手指,看来这孩子有事瞒着我。”
向蓓宁来到双亲面前,跟个小太阳似的照着他们:“爹娘,我也看出来兄长有心事了,我和兄长从小一起长大,我来分忧这件事。”
“小辈之间更有话说,你哥实在,我就担心他做出什么傻事来。”谢芸道。
向蓓宁点点头,她趁着兄长练武的功夫,把兄长身边的心腹展离叫来了,她瑰色的脸严肃:“展离,那日云素娥和大哥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说了什么?”
展离第一次看到如此严肃的大小姐,支支吾吾的:“这……这,少爷不让我说啊。”
一听就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