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妹,咱们可是一家子,不能让她欺负了去,不然,现在欺负的是我,下一个也许就是三弟妹了啊。”
沈玉哎呀了声,抓着她的手拍了拍:“二嫂这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三弟妹,你外甥许是太急了,今儿个竟提前昭告天下要娶向家的姑娘了,这,这可是大事,原本以为有雨果压制着,可以让向蓓宁嫁给你外甥。”刘琦着急道:“但现在……我是管不住向蓓宁了,眼下危险的可是我家露露了啊。”
沈玉装模作样的:“二嫂,你也知道正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嫁到向家多年了,在沈家早就没有说话的地位了,不然我肯定帮你的啊。”
推三阻四的话听的刘琦恼火,最后是簪子也没拿回来,事也没办成。
刘琦走后,沈玉拿着玉簪子来回摩挲着,呵笑:“我娘家再富裕也只是个商甲之家,商甲之家再富有娶的女子也只能是个小门小户,若是她外甥娶了向家的姑娘,便等于抬了一个层次,这等好事我怎会阻拦呢。”
刘琦回到房间便蔫了,她额上贴着夹着凉片的抹额。
向露前来服侍,蹲在地上汪汪的泪眼里夹着恨意:“母亲,向蓓宁害惨了我们,我们怎能这样算了!”
“败者为寇,先前我输给她的我认了。”刘琦一把扯下额上的抹额:“但是娘亲不能允许你嫁给李家啊!若是嫁了,你的前途就毁了啊。”
向露自是知道嫁错人的可怕之处。
她双手扒在床榻边沿上:“母亲,我有个法子可让向蓓宁逼嫁。”
春风清寂,花影婆娑。
自雨果回来后,向蓓宁心情大好,事事安心,事事放心。
眼见着迎春花逐渐一一绽放盛开,向蓓宁欢心大起:“还记得去年在国公府我们一起用迎春花泡茶,味道甘甜,今年倒是可以一试。”
“是呢小姐,我们上街瞧瞧买些罐子腌渍,还可做些糖饼呢。”
走在街上。
起初还未觉出什么,后觉得注射在她身上的眼神愈发的多,且还听到窃窃私语之音:“她就是向蓓宁,看着这幅狐媚子之相难怪能做出那种事了。”
“就是,还未嫁给人家李公子呢便着急和人家欢好了,啧,丢人。”
“是啊,好恶心啊。”
雨果听后气的欲要上前理论。
向蓓宁捉住她的手,压低声音:“你愈是迫不及待的解释,愈是显的心虚,她们的谣言便会愈演愈烈。”
向蓓宁观察了几个造谣之人。
她认出有个丫鬟打扮之人是向露好友林承事郎女儿林朵身边的丫鬟。
清眸流转间便知是怎么回事了。
向蓓宁垂眸,盯着脚尖,裙摆一闪一闪,路过小巷口时,整个人倏被一道强力掳了去。
向蓓宁刚想闷叫,熟悉直侵人心的松木香气和声音逼来:“是本王。”
向蓓宁一看,血饮已扯住雨果的袖子,肃着张少年稚气未脱的脸:“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