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咬牙:“你是故意的!”
“二婶这话不对了,昨儿个我大房上下都看到女鬼来我房中,沧海护主,用麻袋套住了邪祟,怎能怪我呢?”向蓓宁讥讽一笑:“难不成是我拖着堂妹来的我房?”
“哦,我知道了。”向蓓宁话头一转,嗤笑:“莫非是堂妹故意装鬼吓唬我?”
“二婶,这可不怪我了。”向蓓宁优雅的叠了叠手:“堂妹有错在先,我都长大了,可没那闲情逸致跟堂妹玩过家家。”
向露被打的遍体鳞伤,最后堪堪昏了过去,刘琦尖叫:“露露,快,把郎中找来。”
向家二房一窝蜂的乱了,纷纷拥着向露朝房内走去。
向霜咬着唇看,用责备的眼神看着她:“堂姐,露露只是和你玩笑而已,你怎样如此待她?”
真是倒打一耙啊。
向蓓宁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把话原封不动的还给她:“我也是和她玩笑而已啊。”
向霜还想再说话,向蓓宁伸手在她肩上拍了拍:“猎场那日,无意间看见你和云公子游玩,我倒是觉得你们是天生一对呢。”
向霜的心一紧,脸随即红了。
向露受到了惊吓,风寒,整日做梦,呓语,高热更是引的脸上的疤痕愈发严重了,而且听闻她惧怕黑暗之处,睡觉需点上五六个蜡烛。
向蓓宁寡淡一笑,与她无关。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纤指轻敲着妆奁:“云府那边安排好了?”
沧海面无表情的点头。
向蓓宁坐在云府对面的隐蔽角落里,看着对面发生的一切。
今日本该是云巧巧下葬的日子,但府上却迟迟未布置。
云巧巧的姨娘蝶娘穿着白色的丧服,来到花厅,见他们正乐呵呵的喝茶呢,蝶娘哭着问云江:“老爷,不是说今日是巧巧出殡的日子,为何府上没有挂白幡?棺材,牌位都没有。”
云江最厌恶女子哭啼,不耐烦的皱眉:“一个庶女,还死的那般丢人,好意思弄那么大的丧事么?”
云夫人苏温琴拧眉:“要哭回去哭,大早上的心情都被你哭坏了,晚上我们还要筹备宴会呢。”
姨娘听了喃喃自语:“宴会?什么宴会?”
“驱邪舞会,纯妃娘娘知道素娥受委屈了,再加上家中又出了这样的晦气事,所以求皇上准了宫中的萨满法师前来府上跳跳驱魔舞,除除晦气。”苏温琴挑衅的看着姨娘,这贱妾当初凭着美貌勾了老爷,从一个舞妓到小妾,还生了个小贱人跟自己女儿争宠,没想到也有今日。
姨娘瞪着她:“我女儿不是晦气。”又爬向云江:“老爷,我听下人说巧巧的尸体被丢在了乱葬岗,这是不是真的?”
云江闪烁的眼睛昭示着一切。
苏温琴一脚踢开她:“放肆,敢如此质问老爷,你那女儿丢了云家的脸,这已是她最大的福分了。”
“福分,哈哈哈。”姨娘大笑,被下人拖了下去。
夜幕降临。
宾客盈门,好不热闹。
向蓓宁也受邀在列,向露为见云景睿脸上涂了厚厚的脂粉前来,让本想替代的向霜心中愤然。
云景睿瞧见笑靥如花的向蓓宁凑上前压低声音:“你还真敢来啊,也好,也除除你身上的邪。”
“是呢,我身上沾的邪气都是从云家沾的,自然是要在云家除了。”向蓓宁无所畏惧的对上他愤然的眸。
向露看见他们说话,把向蓓宁当成假想敌了,冲了上来,挽住云景睿的手臂:“别碰我男人。”
向蓓宁嗤笑:“堂妹有捡垃圾的习惯,我可没有,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