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朵宛如疯妇般闹着。
君无渊气势威严:“拿下!”
假镖头脸色煞白,只眨眼的功夫被数柄长剑狠狠的压在了背上。
林朵及林家人惊恐的瘫坐在地上:“好好的喜事,成了灾事啊。”
皇上必定问罪于他们。
君无渊押着人离开前,特意善意的提醒林家人:“最好找郎中看上一看,这山贼经常游走于花街柳巷,染了花柳病。”
林朵听闻瞳孔骤然紧缩,苍白的唇喃喃:花,花柳病?
向蓓宁忽的呀了声:“林朵,你脖子上怎的起了好多红斑?”
众人望去,如避瘟神般跳了几步远:“这,这是花柳病啊。”
“啊,早就听闻林朵同这假镖头早就有了肌肤之亲,想来是被染上了。”
“快离她远些。”
林朵掀起袖子见布满了指甲盖大小的红斑,她哭着朝爹娘扑去。
林氏夫妇被她连累了,愤怒的一脚踢开:“孽障,你个蠢货,我林家……这是栽到你手里了。”
林老爷用求救的眼神看向向滨,向滨气的脸色铁青,拂袖而去。
向蓓宁全然收入眼底。
是了,都知林家同二叔交好,此番二叔必免不了皇上的一顿责骂。
朝廷下来的消息也是快,林大人本就是个小小的承事郎,皇上一怒贬为平民,没收了林家的全部财产,将他们一家子发配到了苦寒之地。
二叔也在朝堂之上被皇上训斥不懂识人。
这日,向蓓宁得了摄政王的纸条,说在首饰铺子里打了个在拍卖会上样式相同的簪子要我去取。
向蓓宁心中微暖,带着雨果上了马车去了。
夜色逐渐擦黑,马车摇摇晃晃,小憩的向蓓宁忽的惊醒,她心里咯噔一声,察觉不对。
虽说不是白日,但京城一向热闹喧嚣,即便是晚上也有小贩临街叫买,怎能这般僻静。
向蓓宁掀帘而看,心中一惊,外面漆黑一片,好似到了荒郊之地。她悄悄推醒打瞌睡的雨果,又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想来这车夫是被掌家的二房收买了。
约莫又走了会子马车终是停了下来,车夫的声音响起:“大小姐,地方到了。”
向蓓宁扶着雨果下了马车,只听马儿嘶鸣一声,车夫如有狗撵般疯了般跑了。
雨果声音发抖:“小姐,我们这是在哪儿啊?”
向蓓宁不语,朝前方看去,只见伫立个破房子,还有微弱的烛光闪烁前来。
待近了才发现竟是林朵和一个满脸红斑的男子。
想来这便是她远方表哥了。
林朵消瘦无比,身上破衣烂衫,看向蓓宁的眼神充满着浓烈的怨毒,宛如毒蛇般死死的缠住她的脖子:“向蓓宁,你个贱人,是你,一切都是你设计的对不对?若非是你,我怎会沦落到今日这地步!”
向蓓宁眸色淡淡:“多行不义必自毙,是你先设计我,别怪我反击。”
林朵笑的阴森森的:“今夜,我要报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