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渊不耐的甩了甩佛串:“怎么?要试上一百次么?”
向蓓宁从笼子里出来,对钦天监和住持道:“你们请吧。”
他们相互对视一眼钻了进去
向蓓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声音淡漠,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个人听到:“我是不是邪女,你们心中最是有数,现下,老天佛祖都看着呢,你们摸着良心说,究竟有没有冤枉我是邪女?若是冤枉了,怕是会遭天打雷劈的。”
“我乃钦天监,自不会冤枉你,你就是邪女。”
“老衲不打诳语,鼠疫一事的确与你有关。”
岂料话音刚落,便见乌云密布,一道惊雷连番闪过,穿透乌云重重的砸在他们的头顶,他们的头发瞬间着了。
二人惊慌,爬起来朝向蓓宁吼着要出去。
轰隆又是一声雷劈了下来,正中天灵盖,身子一晃,倒了下去,眼睛瞪的大大的,脸都烧焦了。
君无渊’唔’了声:“果然,佛祖不会骗人,二人满口谎言,诳骗皇上,诳骗百姓,该死!”
在一旁全程观看的君玄离死死的捏着拳头。
计划,再次失败了。
本以为劈晕了向蓓宁可造成她假死,他便可把人带回去。
既失败,却不能败的一塌涂地。
总归是要挣扎一番的。
君玄离信步上前:“摄政王,向大小姐以如此惨烈的方式证明了向大小姐的清白,然后呢?想说明什么呢?鼠疫之事仍在。”
向蓓宁冷凝如冰的眸刺了过去:“三王爷此话甚是有趣,方才我在笼中之时怎不觉得我会惨烈死去呢?更何况,我清白已在,三王爷又试图将鼠疫一事扣在我的头上么?”
君玄离拿出温润,为民忧心的嘴脸:“并非本王想冤枉你,而是血娃和鼠疫一事共同出现,太过巧合。”
“三王爷的记性怕是不大好,血娃一事当今皇后已判定是有人故意做了手脚陷害于我,怎的三王爷是不服皇后的判断么?”
“你……”君玄离一噎,眼睛一转,心生一计:“向家大小姐乃是大房嫡女,大房难道不该彻查鼠疫一事么,毕竟鼠疫可是在向家发出的啊。”
百姓中有人吆喝起来了:“对,三王爷说的对,向家该给我们个交代。”
“父皇让本王监管此事,向大小姐,本王限你三日之内找出原因。”君玄离眯眯眸子:“否则,本王定不饶向家。”
寺庙中人哭着将住持的尸体搬了回去。
人散了,向蓓宁望着他们烧焦的尸体阵阵后怕。
君无渊骑在马背上,向蓓宁坐在身后,纤臂轻轻环住他精壮的腰。
“今日当真后怕,多谢摄政王出手相助。”
“轻描淡写一句谢便可抵了性命么?”君无渊声音压低:“本王可是废了好大的劲才将雷引在了他们身上的。”
“我说以身相许,摄政王偏偏不要。”她的脸紧贴在他后背上:“摄政王如此帮忙,还说不是心悦我。”
“本王只是看不惯本王宁侄儿这猖狂的样子。”君无渊口是心非道:“故借你之事对其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