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向家,忙完刑部一摊事的向成回到向家,躲在房间里和自己的母亲商议着什么。
儿子说的话,听的沈玉高兴连连的:“还是我儿子有出息,走,咱们这就跟大房谈判去。”
一家子都被沈玉召集到了花厅内。
刘琦阴阳怪气的:“三弟妹,你嫁到向家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把我们叫出来呢。”
谢芸忧心女儿的事,没心情听她周旋:“三弟妹有话长话短说吧。”
沈玉的腰背挺的极直:“我知道大嫂担心蓓宁的事,你也知道成儿现在在刑部做事,在刑部特别受人看中,所以在蓓宁的事儿上是能说句话,搭把手,照顾照顾的。”
弯弯绕绕的话听的谢芸心烦:“直接说你的目的。”
沈玉的眼睛如狼般盯着她:“大嫂,只要你把掌家权交出来,交给我,我便让成儿好好照顾蓓宁。”
“不然呢?”谢芸挑眉看他。
向成耀武扬威的哼了一声:“今日可是我审讯的她,我看在我们是堂姐弟的份儿上下手很轻了,若是不交掌家权,下次可就……”
“可就什么?说给本王听听。”君无渊一袭玄袍,大步走了进去,黑曜如深渊的眸锐利的落在向成身上:“一个小小的门司竟敢动用私刑?还敢威胁家属?亏的本王听到了。”
“来人,把向成带走,带到大理寺去。”君无渊抬手。
向成吓坏了,怂包蛋一个扑通跪在了地上:“摄政王,不要,不要,我错了,错了。”
沈玉惊恐,没想到摄政王会插手此事,连忙求饶:“摄政王,成儿不懂事,还望摄政王饶他这一次。”
君无渊直接把人薅着脖领子拽了出去,手臂抵住他的脖子:“说,向蓓宁在哪儿?如果隐瞒,你信不信单凭你利用这芝麻官职威胁人的事,本王便能把你这身皮扒下来。”
向成信,他怎么不信。
他是没想到摄政王潜伏偷听。
闭了闭眼,脱口而出:“在刑部的密室,但我不知道密室在哪儿,是三王爷把人关起来的。”
君无渊把他踢开,离开了向家。
沧海道:“王爷,三王爷肯定不会承认的,而且也不会把人还给咱们的。”
“本王知道,就算是知道她在密室,也不好擅自闯入,届时,刑部尚书若是在皇上那里告本王一状,怕是对救她出来更加不利。”君无渊稳了稳心神。
君无渊独自一人在马车内坐了许久。
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好法子:“盯着君玄离,让他自露马脚,这样我们既能找到密室的位置,又能救出蓓宁,还能让皇上震怒三王爷竟然知道刑部密室的位置。”
沧海听了君无渊的计划眼睛一亮:“王爷好主意。”
沧海盯了君玄离几日,终于摸透了君玄离何时前往刑部。
这日,正好是用晚膳的时候,大家伙儿比较松动,而且君玄离也是刚刚进去。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刑部的人忽然惊慌的吼了一嗓子:“走水了,走水了。”
刑部尚书也在,听到这声音急急忙忙的下意识朝一个地方走去,且对牢头狱卒们道:“来,快,先别管别人的死活,先随我去另外一个地方救火。”
能让刑部尚书如此紧张的地方便是密室了。
尤其是密室的三王爷,他可不敢让这位大佛有什么意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