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把我女儿的尸体埋葬在向家,排位且要是正妻的身份。”
“第二,把从我女儿那里拿走的银子如数奉还。”
沈玉是个爱财如命的,一听还银子,立刻不淡定了:“还银子?凭什么?这是她心甘情愿给我们的。”
首富夫妇看着她这张贪婪的嘴脸便觉得厌恶:“三夫人别忘了那封亲笔信啊,那上面还有你儿子的签名和手印呢,难道不认账了么?”
沈玉咬着唇:“待我商量一番再给你们答复。”
沈玉把向成拽了出去,向成急的不得了:“娘,现在怎么办?那么一大笔银子我要怎么还啊?要不……”
向成一咬牙,一跺脚:“要不,便把那死人给迎进来。”
男人啊,就是如此薄情。
用着的时候,心肝宝贝的哄着。
碍眼的时候,便死人死人的叫着了。
沈玉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向成一眼:“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这死人可是要以正妻之位进入我们的宗庙的,你现在可是在军营做事,前途无量,以后可是要娶家世上等的高门之女的,你让一个不中用的死人占据着正妻之位,你还怎么娶高门之女?”
向成恍然,觉得母亲说的甚有道理:“那……”
“银子的事,母亲来想法子。”沈玉叹息,怎的就摊上这倒霉催的事了。
沈玉回去同首富夫妇说了自己的选择。
首富夫妇估摸着也猜到了:“那便给你五日的时辰赶紧把银子凑了,不然,这书信便要递到御前了。”
沈玉咬牙,看着他们离开才重重的捶了一桌子。
这出戏,向蓓宁看的疲了,她来到院子的秋千上坐着。
“这三婶家中虽说是做生意的,有赚钱的铺子,是个富商,但是也不如从前了,一来卖掉几个铺子周转时间来不及,二来这银子花出去,沈玉的心得痛死。”
明珠倒了杯茶:“那也是她们的事情啊,不关小姐的事,小姐只需要看戏就好了。”
“看戏?”向蓓宁轻悠悠的撇着茶叶沫,淡淡道:“有些时候看戏还不如自己写戏。”
“写戏?”明珠好奇心极重的问:“小主还会写戏?”
“是啊,你且看,我这次写出来的戏好不好看。”向蓓宁意味深长道。
她想到什么,叫来沧海:“向成最爱看戏,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听闻明日他便要去戏班子看戏?”
沧海点头:“是。”
向蓓宁有自己的思量,微微一笑:“去我的抽屉里拿些银两出来,让她们排一出戏,这戏便是——《反将》”
沧海点头:“是。”
“《反将》?”明珠疑惑的挠挠脑袋:“小姐,奴婢好像从未听过这戏。”
向蓓宁清凌般的眸流转着耀眼的光,饮下口茶,茶的苦涩正合她的心意,慢悠悠道:“这《反将》讲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