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沈玉想法子怀孕,在明知胎象保不住的情况下,故意联合余月秋母女二人污蔑大房流了沈玉的胎。
现世,向成的死改变了些事情,沈玉恨夫君在儿子死后便立刻迎了贱人母女入家中,所以想尽法子要把人撵出去。
沈玉的娘家已经倒了,只剩下两个铺子苦苦的支撑着,可铺子偏偏在向志和余月秋母女二人的手中。
她不服气啊,每每在饭桌上都会阴阳怪气一番:“那铺子可是我娘家留给我的,现在却被贼人占了,有些人拿着别人铺子的银子竟然一点都不心虚。”
向蓓宁瞥去,三婶这话说的也够明白的了,说的余心的脸涨红了:“姐姐,我知道两个铺子是你娘家的,现在不是姐姐身子不好,不能掌管么,既然姐姐信不着我们母女,就让姐姐管吧。”
向志老实憨厚的脸子也掉了下来:“你懂什么?把铺子给你,你能管的明白么?”
向志瞧不起她的话,维护余心的话让沈玉怒气横冲:“我怎么不能?她一个在青楼卖的都能管明白。”
余心的脸涨红,娇滴滴的哭着:“老爷,要不,我别管了,我不想受这个羞辱。”
“娘~”余月秋心疼的跟着流泪。
一个泼妇骂街,一个柔情似水。
向志受够了,脑子一热,一巴掌甩在了沈玉的脸上。
沈玉第一次挨打,又哭又嚎的:“好啊,你敢为了这对贱母女打我,告诉你,房契可在我这里,把铺子还给我。”
“行,给你就给你。”向志一拍桌子。
余月秋温柔道:“爹爹,没关系的,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就好。”
这顿饭吃的吵吵闹闹的,向家的人陆续从饭桌上撤了,余心还在边抹眼泪边收拾。
向蓓宁品着茶:“三婶的性子便是那般,不过你和月秋掌管铺子的本事的确了得,铺子给三婶管真是白瞎了呢。”
余心听的心头一动:“那,那铺子终归是三夫人的,我们拿着不合适。”
“是啊,要是没有三婶,铺子就是你们的了。”向蓓宁故作不经意的说出口:“我看向家有许多人都护着你呢,比如二婶便很怜惜你,想来也是投缘吧。”
向蓓宁的话给余心提了个醒,眼珠子转着。
后来,向蓓宁听闻余心悄悄去找刘琦去了。
“我了解二婶,三婶娘家倒了,在向家的地位也不行了,她一定会拜高踩低的,既然二婶想和余心联手,我还能去搅合人家的好事?”向蓓宁冷笑。
这向家没有一个好人。
她们愿意自相残杀便是她们的事。
这段时间,向志同余心母女二人过的跟一家子似的,经常忽略沈玉,沈玉虽每日在铺子待着,守着账本,却过的十分难受。
一日,她听闻旁边铺子的掌柜的婆娘说有一剂药方说有助于怀孕的,加上这婆娘挑拨沈玉:“那余心母女二人精的跟什么似的,一个是大贱人,一个是小贱人,简直是贱到一块去了,你要是怀孕了,在向家,在你夫君那儿你的腰板也就站起来了,而且还能把她们母女给撵走,这可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啊。”
沈玉心动了。
她现在没有了娘家,若是再被赶出门,自己一个女子家家的可怎么过日子啊。
再者说了,她凭什么给那对贱人母女挪地方。
沈玉咬咬牙,从铺子里抽出点钱感谢了这人介绍了神医,又花钱买了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