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什么,向蓓宁手里的茶杯掉了,她握住君无渊的手,圆圆的眼睛瞪大,如努力生出光芒的明珠:“你,近日不是很忙,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本王近日在查关于这杀人狂魔的踪迹,吕元白的一个酒肉朋友去花街的一个青楼喝花酒,无意间听到了一个消息,新进向家的姨娘正在打听杀人狂魔的消息,而且还买通了杀人狂魔先前的朋友,做了一个交易。”君无渊定定的看着她。
虽说他的话还没说全,向蓓宁仍猜出来了:“这交易说关于我的?”
“是,新进向家的姨娘在杀人狂魔面前编造了一段你的故事。”君无渊似佛似魔的脸上阴晴不定,眸底是杀意,他庆幸自己一直关注着杀人狂魔的事件,不然,今日见的怕是向蓓宁的尸体了,
向蓓宁回忆起杀人狂魔同自己说的憎恨的话。
脚踏两只船,荡妇等字眼。
她后背出了层薄汗,后怕感如排山倒海般阵阵袭来。
“余姨娘,很好,竟然用这种卑劣又狠毒的法子对付我。”向蓓宁深呼了口气:“既然如此,便别怪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看来你有对付她的法子了。”
“她们最近要施行一个计划,我要搅的这计划天翻地覆。”向蓓宁哼道。
隔壁响了动静,君无渊听出是沧海的声音,沉着嗓音:“过来。”
沧海出现,见向蓓宁安然无恙,那颗心放了下来,见君无渊沉着脸,又想到方才的情形,她主动跪下认错:“王爷,是属下办事不力,没有保护好大小姐。”
向蓓宁担心被罚,她摁住君无渊要指挥的手:“有人用了调虎离山之家,用一个杀手引开了沧海,不怪她,怪敌人太狡猾。”
君无渊嗓音沉沉:“去处理那边,没事不要过来。”
沧海道了句是转身离开,出了房间门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摄政王好似不愿让她做电灯泡似的。
君无渊盯着向蓓宁柔若无骨的手指:“看来得想法子给你做点防身的东西了。”
“我不会武功,一般的防身东西就怕成为歹人的武器。”向蓓宁簇着眉头。
不会武功,是她的一大弊端。
“本王做的东西能是一般的东西么?”君无渊伸手摸摸她的脑袋,整理好她的床铺:“你先歇息。”
君无渊刚要有起身的动作,手掌被软软的小手捏住了,向蓓宁扇着蝴蝶般的睫毛:“不管你要去做什么,等我睡着以后再说,让我睁眼一个人在这孤苦无依地方的,我有些怕。”
她露出柔柔弱弱的样子如一根细密的银针刺在他的心里。
他柔声:“本王不走。”
他脱了缎靴,搭了个边靠着。
向蓓宁掀着眼皮瞥了他一眼,伸手抓起他的胳膊穿过自己的脖子下面,又用绵软的小手拉着他,让他往下躺去。
向蓓宁舒舒服服的枕在他的手臂上,唇角弯起抹满意的笑容:“嗯,安心啦。”
就这样,她睡到了第二天天亮,本以为君无渊会离开,却不想他竟还在身边,她侧脸一看,他的衣裳上竟然有一坨口水的污渍……
这这这,这是她流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