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月秋的眼睛闪了闪。
向蓓宁微微一笑:“恭喜二婶了,二婶有了身孕,是家里的大喜事,每顿加点燕窝吧。”
刘琦瞥了余月秋一眼,意味深长道:“可别,我可担心某些人往我的燕窝里加点什么红花之类的,虽说曾经愿意下红花的人受到了上天的处罚死了,但是这世界上有句话叫做有其母必有其女。”
这话便是影射余月秋了。
向志也听出来了,刚要发火,余月秋悄悄的摁住了父亲的手。
向蓓宁看在眼里,这余月秋的确有忍耐的心。
刘琦内涵她,她忍了。
向蓓宁耍了她,她也忍了。
但是向蓓宁知道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余月秋面上乖巧的吃东西,实则心里恨刘琦恨的不行,当初明明是刘琦和母亲一起商量好弄掉沈玉的胎,从而陷害到向蓓宁的头上的。
可是刘琦却抛弃了母亲,背叛了母亲。
把害人的事让母亲一个人担着了。
若不是因为刘琦,若不是因为向蓓宁,娘亲也不会死的。
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余月秋在心里想。
刘琦的年纪也不小了,这年纪有了身孕不能单单靠着食物补充营养,是要喝安胎药的。
向蓓宁偶然间发现余月秋和向家的郎中在凉亭处悄悄说话。
她没有停留,当作看不见回了房间,纤细的手指在妆奁上轻轻的敲着。
“看来向月秋是有自己的打算。”向蓓宁心中起了警惕之心。
刘琦每日都在喝安胎药,喝的谨慎小心,把肚子里的这个当成了金疙瘩,整日想着生个大胖儿子。
安胎药被煮的咕嘟咕嘟的冒泡,刘琦在花厅等着喝。
汤药被端上来,刘琦疑惑的问:“郎中呢?今日怎么不在?”
刘琦身边的丫鬟道:“郎中今日有事回家了。”
“那没人给我检查安胎药了。”刘琦心里不大高兴,觉得郎中不负责。
刘琦的丫鬟的眼神直往向蓓宁的身上瞥:“二夫人,有的,大小姐现在掌家,所以二夫人今日的安胎药是大小姐检查的,因为大小姐懂些药理。”
刘琦一听这话瞬间跳脚了,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什么?是她检查的?这怎么行?把郎中找来。”
那碗汤药晾在那儿,刘琦不敢动。
因为郎中有事,所以叫来了另外一个郎中。
丫鬟拿出一个药包,这药包正是安胎药,里面还剩了些碎渣渣。
郎中一闻,脸色变了:“二夫人可喝了这药?”
刘琦见他神情如此严肃,她不由得捂住了肚子:“我,还没有,怎么?难道这药有问题?”
“是,这药渣里有两种药很是相似,一种是安胎的安神草,一种是堕胎的牛母草,这药……有人把安神草换成了牛母草啊。”郎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