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蓓宁如树袋熊似的紧紧的贴在君无渊的后背上,光洁的脸蛋贴着他轮廓分明的脸,笑嘻嘻的:“我要看看摄政王在做什么。”
眼光一瞥,瞥见君无渊正抄静心经呢,她故意拉长了音调:“心经?莫不是看见我雪白肌肤,摄政王的心不镇定了?”
“你还真是自恋。”君无渊口是心非,不想承认。
他的手往后勾着:“下去坐好,小心成瘸子。”
大掌却不小心勾住了她温温的脚丫,他烫的缩回了手,赶忙把人抱回到了床榻上:“不要乱走动,宋燎原在给你做轮椅。”
向蓓宁侧躺着,伸出雪白的脚丫挥了挥,声音甜丝丝的:“知道啦。”
他离开后,向蓓宁闭上眼睛,小脸儿也严肃了下来,在心里喃喃:梦中要取走我灵魂的人究竟是谁?
重生回来的机会太过珍贵,路上处处是荆棘,她不想再次踏入深渊。
又过了一日,向蓓宁正烤橘子皮打算泡茶喝呢,君无渊走了进来,扫了眼自己的房间。
原本归正,简单的房间完全大变样了。
床榻的帷幔被她换成了淡淡的杏粉色,书桌上摆着各色零嘴和牛乳茶,她的绣花鞋栽歪在君无渊的皂靴上,就好像小媳妇欺负着相公。
“你回来啦,尝尝我做的怎么样?”向蓓宁献宝似的把茶点递给他。
“不是不让你乱动。”
向蓓宁眨巴着小鹿般无辜的大严谨:“没有,我很听话,这些东西不是在小厨房做的,就是在房间里做的。”
君无渊仔细一看,桌上有面粉,地上有小炉子,他的房间俨然成了个小厨房,他嘴角抽搐,不忍说她:“南方的知府杜庆来了。”
“哦,动作还挺快的。”向蓓宁嘀咕了一声,忽然想到什么,捏碎了橘子皮:“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杜庆是不是长的很高,很瘦,眉毛浓密,左边脸颊处有一颗痣?”向蓓宁问。
君无渊滞了滞:“杜庆是南方的知府,而且从未来过这边,你是如何知道的?”
“摄政王,很多事还是不要问清楚的好。”向蓓宁娇俏的伸出纤纤玉手:“摄政王想知道杜庆的秘密便给我洗手。”
“娇气。”君无渊打了盆温水,还学着丫鬟在里面放了些玫瑰花:“本王不是心甘情愿给你洗手的,只是可怜你现在是个瘸子。”
听着他的话,向蓓宁直想翻白眼。
为了那么个克妻的说道对她又是敬而远之,冷嘲热讽又是忍不住关心,帮她虐渣。
向蓓宁第一次遇到如此精神分裂的人。
“嗯,摄政王就当做好事了。”向蓓宁道,他洗的很细心,还做了个轻柔的按摩,又用柔软的面巾擦干:“现在可以说了。”
“若是我没猜错,杜庆丢失的亲生女儿便是袁庆之捡回家的美人儿。”向蓓宁平静的声线中蕴着笃定:“三王爷和袁庆之把他叫过来为他们正名,如果杜大人知道自己的女儿就在袁庆之的魔爪之下该如何是好?”
君无渊勾唇一笑:“那场面一定非常有趣。”
“这计划要从头商议啊,杜庆是个清正廉洁的官员,这次愿意跟他们合作,一定是他们用找到女儿的大饼勾引了杜庆。”向蓓宁笃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