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是听人说的,说容姑娘当街伤人,这会儿已经被扭送到府衙去了。”
春桃喘着气说道。
“具体的奴婢就不知道了,公主还是赶紧起看看吧。”
“走,去府衙。”
李清越拧着眉头说道。
欣儿是个什么性子她最是清楚,怕又是被人给冤枉了。
等李清越几人到的时候,容欣儿是被人给按着跪在地上的,小丫头一双眸子气得发红,正凶狠的盯着面前跪着的另外几人。
瞧见李清越来了,容欣儿的眼泪一下子便掉了下来。
“越儿。”
“公主怎会来此?”
知县陈庆连忙从座位上下来,走到李清越跟前行了一礼问道。
“欣儿是本宫的玩伴,不知她所犯何事,竟被如此对待?”
李清越缓缓出声问道。
“知县但说无妨,本宫不是那不讲理之人。”
陈庆为人向来正值,因此也深受当地百姓爱戴,这一点李清越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有此一问。
“此事尚未查明,下官不便下结论。”
“只是这位姑娘委实有些大胆,竟还打算在此动武,下官也是不得已才让人将她押下。”
陈庆不卑不吭说道。
李清越看了眼容欣儿,容欣儿有些心虚的低下头,但又很快抬起头,恨恨说道。
“是他们欺人太甚,我......”
“欣儿。”
李清越示意容欣儿闭嘴,又对着陈庆说道。
“大人只管审理,不必管本宫。”
陈庆差人搬来椅子,待李清越落座之后,才重新回到位置上做好。
“堂下所跪何人?”
“民妇何翠花,这是我男人大壮。”
何翠花哭哭啼啼说道,她身边的男人则一直呻吟不断,像是受了什么重伤一样。
“因何事状告何人?”
“民妇要状告她,年纪轻轻的下手怎能如此毒辣。”
“若不是官爷来得及时,我家男人此时怕是早就没命了。”
荷翠花指着容欣儿,哭哭啼啼说道。
“早知道官差来得那么快,本姑娘就该一鞭子......”
“欣儿,少说两句。”
李清越出声说道。
这丫头,也不看看现在什么场合,说话怎生还这般口无遮拦。
到时候即便是有理,也变成没理的了。
容欣儿有些委屈的看着李清越,却在李清越眼神中看到了满满的关切和担忧,心里的那点委屈便消散了,也更是有了一些底气。
“大人,我也要状告这对夫妇。”
“那妇人以帮忙为由将我拐进家里,若不是我先前学了些拳脚功夫,这会儿怕是已经被那男人给霸占了。”
“还请大人替我做主。”
“你胡说。”
和翠花似是气急了,身子也有些颤抖,但眼神中却闪过一抹慌乱。
若不是因为迟迟怀不上孩子,整日里被自家男人打骂,她也不至于害怕挨打,就听了男人的话,将心思打到那个小姑娘身上,谁成想那姑娘如此泼辣,竟将他家男人打成这般模样,这让她以后还如何过啊。
“我和男人不过是瞧着你一个外来的姑娘,人生地不熟的,也是可怜你想着帮你一把,谁成想你就是个狼心狗肺的,非但不知感恩,还将我家男人打成这样。”
“大人啊,万不能因为她和公主熟识,便让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受冤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