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瑾想了想后世的种植方法,显然插苗法已经来不及了,那就切成块好在这红薯质量不好,有些地方已经有芽点了,这就好办了。
“娘,你说我们把有芽的地方切一切这样种出来会不会多一些?”李九瑾话才说完爷爷就停下扶犁的手,看着堆在一起的红薯种子沉思。
李九瑾她们也看见爷爷的动作了,这直接关系到下半年的粮食数量,爷爷拿不定主意,他还是有些犹豫。
“爹…要不我们试试?”李父问的小心翼翼。
“老大你觉得呢?”爷爷看着大伯问。
“那就试试?”大伯反问爷爷和李父。
爷爷一咬牙道:“那就试试,一半切了种一半老规矩,万一不成还能有一半的收获。
大伯母欲言又止,可始终没说话,这几天男人每天给她说道理,她也知道爹是一家之主,所为儿媳她听着就行,不需要发表意见,哪怕看着爹比她多吃二十来年饭她也不能顶嘴。
李九瑾还记得这切块的种子要在切面上抹上草木灰,这样才能延长种块的腐烂时间,让种块腐烂速度变慢能有足够的营养供给芽点发芽,可她该怎么说?
看着李母要回去拿刀,李九瑾立马自告奋勇,这里离家不远,就在屋子后面不远处,李母也就让她去了。
这会儿奶奶还没开始做饭,估计在后院喂鸡鸭,她们是天刚明就上地里去了,奶奶是忙完家里的事才过来了,奶奶过来看了一眼,问了一句,李九瑾只说不知道,是大人喊拿的,奶奶就不问了。
李九瑾先前灶窝下面看了看,还好没打扫立马草木灰不少,找了背篓装了大半背篓,找上柴刀就走,在路上随意找了一个树干准备那这个垫着切红薯。
她离开的时候他们都没有闲着,大伯母和李母继续垄沟,爷爷已经去挖草了,李九默和李九清带着李九涛李九逸抱草,顺便晒草喂牛。
李九瑾把东西拿过去,李母和大伯母就过来,看着她还背着草木灰上山,问她:“瑾儿背这个来干嘛?”
“红薯切了不是要流浆吗?这个糊上就弄不到手上了,再说受伤了不得止血吗?”李九瑾说的天真极了。
大伯母没笑,心里嘀咕多此一举。
李母却笑着说:“那就交给娘来切,瑾儿给红薯止血。”
“好!”李九瑾回答的响亮。
栽红薯就忙了两天,接着就是种玉米,依旧是大伯,李父,爷爷换着扶犁,挖草,李九清抱草,大伯母和李母挖坑,李九逸和李九瑾丢玉米种子,李九默在后面拿着一个木头的锄头刨土把种子掩盖起来。
五天后,李家所以的田里都种下种子,接着干大伯家的,流程是一样的,李九瑾从干活第二天开始就觉得奶奶煮的粥一天比一天稠,期间还吃了两回肉,虽然不多,可好歹是肉啊!
忙完已经是七天后了,李九瑾看着黄黄的手掌心欲哭无泪,她白皙的手掌已经被草汁染黄了,洗都洗不下来。
牛李九瑾家里就用了七天,李九瑾家的犁了四天,隔了几天,李九瑾家玉米种完了才又去借来用,最开始用着牛不顺手,可后来就习惯了大伯家耕地就比较快,期间下了两次雨,都是小雨,他们都在田里谁都没回去,除非是瓢泼大雨,不然这样的农忙季节是不会休息的。
下雨那两天李九瑾还干了一件大事,她把白菜,青菜种子趁人不注意撒了不少在玉米地里,大伯家的也不例外,回家的路上也走在最后,撒了不少在别人家地里,这样就不止他们两家地里有了,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了。
她空间里的白菜,青菜种子多的很,每一样都有三四斤,把整个村子撒一遍都够,后来她真的这么干了,带着李九逸在村里乱跑的时候完成的大工程。
每天牵牛回去都拿了两个晒过的草,里正家里堆了很多草料了,后来她问了李父说这牛能吃完吗?李父只笑着说这是冬季的草料,不然冬天冰天雪地没地方割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