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奶奶的脉象,就是气到了,吃点疏肝解郁饭药就好,午饭时飞羽那边查到的也传回来了。
具体情况和奶奶知道的差不多,还有就是看重了李九清的才能,找不到突破口这才在大伯母身上做文章,也才两次蛊惑,实际上的好处大伯母一点没见着就把女儿许了出去,给的对方的信物还是李九桐亲自绣的带着闺名的帕子。
李九瑾揉揉额头,这事说办也容易,不好办也是麻烦,容易就是找人把帕子偷出来,不承认这件事,但是多多少少对李九桐的名声有影响,其中弊端也不少,第一就怕大伯母不依不饶再闹出去或者大伯母釜底抽薪直接把两人八字合了,第二就是这怕梁家不依不饶再毁了李九桐的名声。
这事要是发生在她身上,她这个现代来的都不能接受,不是说名声介绍不了,而是亲娘的算计她觉得糟心,她来自现代不惧任何流言蜚语,可李九桐不行,她是封建礼仪教导长大的闺秀,如何能忍受名声受损,小气一点的直接吊死都有可能,这事确实是大伯母糊涂了,事到如今也只有解决,而不是真的把人嫁过去,不然李九桐这一生就毁了,还是毁在了亲娘手中。
对于亲娘的不靠谱,李九清也恨的咬牙,可能怎么办?那是生他养他的亲娘,他的想法和家里人一样坚决不能让妹妹嫁过去,哪怕是个穷书生他都认了,这样脏的臭的都敢给妹妹订下他娘是真的疯了。
这一晚李家人都一些难眠,大伯等孩子们和老爹老娘都走了,吩咐下人抬了一桶凉水进浴室,把屋子里的下人都撵走,独自在屋子里枯坐,二更天估计妻子睡着了他走进她的房间,看着这个已经做祖母的妻子,心里复杂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如此执迷不悟,他的儿女没做错,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成了官宦人家,为什么要这个糊涂母亲拖他们后退,大伯冷静的把妻子嘴堵上。
大伯母却是醒了养尊处优这些年那把子力气早没了,她挣扎不过丈夫,直接被丈夫扛出主卧。
第二天李家人都知道大伯母病了,他们院子里伺候的人猜到一二真相可没一个敢说,就这样大伯母发起高烧,李九清当即拿了他的名帖去太医院请太医来看病。
第二天李九瑾就知道大伯母是为什么生病了,她诧异的是大伯居然还有这种手段。
要不是她昨晚安排人过去听墙角,她还真不信大伯会干出这样的事,简直和大伯的人设不匹配,虽说在意料之外,细想想又觉得在情理之中,李九清读书花了多花钱她没计算过,但是大伯肯定知道儿子辛苦,好几次她都遇见这位堂哥走路都在背书,能在这个年纪考上探花,付出的努力肯定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大伯清楚儿子都辛苦,清楚儿子都抱负,他都看得明明白白,所以出了妻子这事他果断人妻子病了。
李九清也猜到一点亲爹做了什么,他没多说没多问,只让妻子去看他娘,坚决不然妻子带孩子过去。
大伯母这病多半是被吓的,昨晚丈夫把她按在水里的那个狠劲,她一度以为他要杀了她,这一刻她才感觉恐惧,嘴被堵着求饶都做不到,她有最开始的恨到最后后悔,手被衣服缠住裹在后面,听丈夫在她耳边说梁家的那些事她后悔了,后悔不该轻易信别人,更是对女儿升起愧疚。
大伯母这一病事情就要好办许多,一家人又在一起商议了一下,李九桐表示她不在乎名声,她不想嫁娶那样的人家。
李九清表示不同意,小妹的名声要紧,要解决那就要最好的办法,不能有损小妹的名声。
李九桐对家人的关心感到开心,她还是说服了李九清,她的打算是直接上门把信物要回来。
李九瑾总觉得这样不妥当,于是说到:“这事先不急,我去找公主讨个主意,等我回来再说。”
“这…,能行吗?别去了吧!别什么事都劳烦公主殿下,别把情分给磨没了。”大伯一脸忧愁,任谁摊上这样的都得糟心。
“没事,公主早就说了,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就找她,那边有心算计,我们必须找出一个最好的解决办法,其他的都是虚的,堂妹的名声最重要。”李九瑾还是准备去找公主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