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姓温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敢算计我静安侯府,看本侯怎么收拾他!”
静安侯当即接手了对温家一干仆从的审问。
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就审出了杨妈妈其实曾经离开过温府正房的事情。
当时她的孙女因为来到了陌生的地方,心里害怕睡不着,哭着来找了她两次。
杨妈妈把孙女哄回去睡,就离开了一小会。
当时屋里屋外都很安稳,她觉得没什么事情,也就没有透露这件事情,怕主子知道后会对自己的孙女不喜。
“那你孙女如今在何处?”
“她娘昨夜就好了许多,今日一大早,家里就来接走了。”
丫鬟婆子们都不知道主子如此严厉地反复审问,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但直觉也知道应该是她们办的差出了什么差错。
其他人尚不知结论,杨妈妈却是一脸灰败。
她只是侥幸了一场,不想让孙女留下让主子不喜的印象,毁了她将来的前程。
没想到如今却连自己的差事怕是也当到头了。
杨妈妈懊悔不已,不停地对着静安侯夫妇叩头认错。
静安侯夫人脸色铁青,她是信任杨妈妈才把她派到女儿身边,却没想到她竟敢对自己隐瞒。
就算杨妈妈没有参与害阿瑜,她都不敢再用了。
静安侯则直接吩咐将人关起来,又安排人去传唤杨妈妈的家人。
安排好一切,静安侯便出门去了京兆尹府。
一夜过去,姚至柔收到了两份消息。
一份是说温旭又被京兆尹府叫走去帮着缉凶,温氏终于如愿去祭奠了岳氏。
而另一份则是静安侯夫人告诉她,杨妈妈的家人可能有问题,静安侯府正在想办法调查。
后面的事情不需要姚至柔再出面,只用等消息就好,她便留在了府里陪伴袁氏。
袁氏已经吃了戚守健两月余的药,身子明显的好了起来,只是戚守健也叮嘱过,她的身子还受不得寒。
所以就算身子好多了,袁氏也依旧不能去给齐氏请安。
姚至婉禁足后,闵姨娘便没少给齐氏上眼药,夸戚守健国医圣手,果然不是普通大夫能比的。
齐氏听了,心里难免有些想法。
袁氏倒是一日见一日的好,可自己这日日喝着药,却没见有任何变化,还不是姚至柔不肯下功夫。
“老夫人如今这般顿顿喝苦汁子,到底容易败坏脾胃,依淑言看,还是得想办法请个更有能耐的大夫才行……”
再有能耐的大夫,能比得上那位国手的本事?
齐氏也只是冷淡地听着。
自己家没本事请到国手,除了喝这样的苦汁子,又有什么区别?
闵姨娘似没注意到齐氏的冷淡,自顾自地在嘴里感叹。
“咱们老爷虽说也是五品的职位,但在京城确也算不得什么……倒是咱们柔姐儿脸面更大些,不仅与好几位贵人相识,如今这往来也越来越密切,咱们姚家如今可就属柔姐儿最得贵人看重呢……”
齐氏听着不由心念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