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不敢!”崔管家顿时变了脸色,飞快撤了侍卫。
蝉儿蹦跶着重新出现在崔管家面前,看着一脸猪肝色的男人讽刺道。
“你在这多耽搁一分,百姓们就多看相府一分笑话,崔管家迟迟不肯叫你家小姐出来,还真是对相府忠心耿耿啊。”
崔管家咬牙切齿,“你既然是来送回下人的,为何不让我把人接进去!”
蝉儿一字一顿回答。
“因为你不!够!格!”
“你!”
“这些奴才是你家小姐送的,自然要你家小姐收回去,否则我这差事就算没办完,回去是要被责罚的。”
崔管家强压下心头怒火,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说。
“我不难为你,差事辛苦早点回去不好吗?”一边说着,一边往蝉儿手里塞东西。
蝉儿尖叫一声,“有老鼠!”
她往后退步的同时,崔管家手里没塞稳的银子就这么咣啷啷的掉在了地上,又顺着台阶直接滚到人群中去了。
百姓群中顿时响起铺天盖地的嘲讽声。
崔管家怒不可遏,恨不得能掐死蝉儿,“你不要太过分!”
“崔管家这是说的哪里话,突然有老鼠经过我也是被吓了一跳呢,没想到堂堂相府竟然肮脏到都招老鼠了,啧啧啧,真是意想不到啊。”
崔管家气的手抖,他软硬兼施,可蝉儿偏就是软硬不吃。
要不是有御王府在背后撑腰,崔管家非将她乱棍打出去不可。
此事影响恶劣,决不能再耽搁下去,他咬牙扔下一句,“想见我家小姐?你就等着吧!”
说完就飞快回去报禀韩相了。
沈渡问蝉儿,“现在怎么办?”
“等着就等着,韩家除非不想要脸了,否则迟早会出来给个说法,咱们等得起!”
听完崔管家奏禀后,韩易怒不可遏,抬手就将一盏顶好的琉璃翠玉茶碗摔在了韩浅浅脚边。
后者尖叫一声跳到一边,“爹!”
“你别叫我爹!我没你这样贪财愚蠢的女儿!”
“分明是叶梓言那个贱人出尔反尔,她说过不将这事儿宣扬出去的,现在满大街的人都知道我拿了她的嫁妆,我还怎么做人!你快去把她爹打入大牢为我出气啊爹!”
“混账!打入大牢?她爹是朝廷官员,是御王殿下未来的岳父,岂是你想动就能动的!你是嫌我还不够烦吗!”
韩易气的脸色涨红,“你让我老脸往哪搁,我韩易的女儿竟然去偷别人的首饰!你是想要气死我啊!”
“谁说我是偷!叶梓言她自己蠢不把东西放好,我就是拿来戴几天,谁知道她就要报官,还把这件事告诉了衡王,她分明就是和我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