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三公主和五公主来了东宫探望薄觞。
三公主看着薄觞的脸,脸上没有伤疤,她开心地说:“你这小脸蛋养得不错,没有留疤实在太好了。”
“脸上没疤真好,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吧?诶,你不来国子监的这些天,可把我们闷坏了。”五公主看着薄觞的小脸蛋,总算松口气。
她们都很担心万皇后把薄觞给打坏了。
薄觞有听底下的宫人说起,三公主和五公主跪了两日皇室宗祠,饿了两日。
其实他是感到很抱歉的。
于是他给雏菊使眼色,雏菊立即把前些天皇后带来的渤海珍珠拿来。
薄觞叫雏菊装在荷包里,一袋二十颗送给了三公主和五公主。
三公主来一趟还有东西拿了,高兴地打开荷包,定睛一看。
“天呐~粉色珍珠,颗颗饱满,太好看了吧~”
五公主也忙拆开道:“娘啊~这,这……这是渤海进贡的渤海珠。每年送来都是给皇后的,你哪儿来的。”
薄觞单手撑着下巴,漫不经心地看了两眼三公主和五公主。
女孩子的快乐这么简单?
她们笑得跟一朵花似的,好似得了天大的奖赏。
薄觞想起那日孟宁带着他去首饰铺选首饰的场景,那时候孟宁也是两眼发光,看看那个摸摸那个。
即使装男人在成功,十六七岁年纪的少女也掩盖不了对首饰的喜欢。
雏菊侯在一旁,都替这两个公主感到尴尬。
自家殿下一句帮腔话都没有,根本不敢兴趣与公主们说话。
雏菊替薄觞回了话:“这是皇后娘娘送来的赔歉礼,两位公主受我们公主连累被罚跪了宗祠,公主过意不去,以礼聊表歉意,还望两位公主不要嫌弃。”
三公主得了这么好的珍珠,欢喜极了,忙道:“不嫌弃,不嫌弃!再说罚跪这事跟太子弟媳有什么关系?我没能护下弟媳不知道多自责呢~”
“是啊~我饭都吃不好,日里夜里都想着来探望,拖着人来东宫问问情况。这不赶巧了,今日终于有了时间。”五公主笑着附和说。
薄觞很是无聊地瞧着,脑子想着孟宁今日早下朝还是晚下朝。
三公主和五公主显然是憨憨,两人小声说着渤海珍珠,打算做什么好看首饰。
良久后,姐妹两人讨论完毕。
三公主抬眼看向思想走神的薄觞,笑说:“瞧你也好得差不多了,何时与我们一起去国子监上课。总闷在东宫也是无聊,出去与姐妹们聊聊闲,也别有一番乐趣。”
“是啊!是啊!最近国子监氛围有些不对头。你知道那个顾砚安吗?这公子与萧南忆小王爷可是处得最好的,两人时常一起下棋对弈,这些天不知怎么了,见面就动手切磋武艺,没一会就提着剑打起来了。”五公主接话道。
三公主立即接上道:“还有那个宁家的,太子阿弟的表哥。整个人怪里怪气,整日摆着臭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好像遇到什么难事。瞧着也不像是因为宁贵妃得了疫病而忧愁。”
五公主落了话,三公主赶紧又接上说:“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今日去国子监拿本书,结果怎么着?你们肯定不知道。就白家那不愿世袭的小侯爷,两边脸上都是巴掌印,触目惊心,脸都红肿了。”
薄觞听了这话有了一丝反应,淡淡问:“然后呢?”
“我就好奇了啊~我便嘴碎地问了。你猜怎么着?他是怎么回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