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秋水打了不少好东西,如意将它们料理了以后,晚上炖了汤还烤了鹌鹑和鸽子,几个人吃得没心没肺,倒也开心。
“你白天干嘛去了?”明月问李非白。
李非白摸了摸鼻子:“你们这些女人,就爱问男人干嘛去了啊什么时辰回家啊爱不爱我啊之类的问题,男人就不喜欢这样的女人。”
明月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有病,你看你像男人吗?”说着还扯了扯他粉嫩嫩的衣服。
李非白叹了口气:“我今天见到了一个人。”
“什么人?”
他满脸无奈:“你还记得带咱们进城的那个黑皮妹吗?”
明月回想了一下:“你是说,武糖?”
李非白点头:“对,就是黑皮妹的她哥哥。”
明月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武乾高大似一座小山的身影来。
果然人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并州这样大,说碰面就碰面。
“他跟你说话了吗?”明月兴奋地问道,“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李非白听她话音有些猥琐,眉头一皱:“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你哥是那么容易被怎样的人吗?”
这时如意叫了出来:“呀!小王爷你的裙角怎么被撕破啦?!”
李非白气得想打人:“闭上你的嘴吧!”
明月一听,感觉事情并不简单。她急急地看向李非白的裙摆,见果然被扯破了一长条。
“武乾扯的?”她震惊道,“哥你清白还在吗?”
李非白要气死了。
“你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净瞎说!”他敲了下明月的头,“他今儿见我非要问我为什么那天跑了,还要跟我叙旧。你说我跟他能有什么旧可叙的?我就走人呗。结果他扯住我衣服了,这人力气太大直接给我裙子扯破了一道口子。”
明月笑嘻嘻道:“只要人没事就好,衣服不过是身外之物,哪怕被扒了也无妨。”
李非白又敲了她一下:“我看你是皮痒了。”
魏秋水此时插嘴:“最近还是不要外出的好,主公说,杨三娘就在并州,而且好像和…和魏迦陵的人在一起。”
“三娘?”李非白又想起在延陵发生的事来,“若我见到三娘,一定要当面质她为何要害明月。”
魏秋水不以为然:“魏迦陵不是好人,他性格孤僻乖张,想要害人从来不找理由。可能上一秒对你很好,下一秒便会杀了你。说不定他就是想借杨三娘之手想害明月。”
“我跟他有仇吗?”明月摸不着头脑,“我好像也没有见过他。”
如意面上有些尴尬:“公主,其实你见过的。”
明月瞪大了眼睛:“我什么时候见过他?”
如意回想了一下:“我记得那时候我刚来伺候您,那时先帝赐宴,还是世子的南阳王也在其中,还对您行了礼。我印象特别深,他是宴上最好看的人,把咱们大魏的王公都比下去了呢。”
凡尔赛明月一摊手:“行礼的人那么多我哪能一一记得。”
如意道:“也对。不过这几年您戴的翡翠都是他进贡的,这您知道吧。”
明月终于有点儿印象了,然而完全脱离了重心。
“我想起来了!你别说,那些翡翠水头都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