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潋笑着低头啄了下她唇角:“不走了?”
明月虽然感觉十分没有面子,也只能哼哼道:“不走了。”
俩人相视一笑,又找回了前几日的感觉。
萧潋缓缓地逼近她,低声道:“前几日你那样待我,该不是为了逃走吧?”
明月的皮肤很白,在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整张芙蓉面肉眼可见地变红。
萧潋一笑──答案呼之欲出。
青年男女互有好感之时根本把持不住,这样旖旎的情景之下,两颗心也渐渐吸引,叫嚣着再近一点。
萧潋的唇还未触到明月,便听得一声怒吼──
“乱臣贼子!”
萧潋头痛,怎么又是这个词儿。
李非白刚回来,带着吃的喝的就来找明月。结果一进屋就看到这一幕──萧潋伏在自家妹妹身上,正要干那龌龊之事。
“乱臣贼子!”李非白又吼了句,随即扔掉手上的吃食,一脚踢翻阻碍他前进道路的凳子,一掌就要击退萧潋。
萧潋身手好,直接侧身避开。
李非白阴沉着脸又出一掌:“你辱我妹妹,今儿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萧潋这下没有避开,右胸生生受了他一掌。
他闷哼一声,捂着胸口直挺挺地单膝跪在了床上。
“萧潋!”明月一声惊呼,迅速地爬起来扶住他,“你怎么样?”
李非白一愣,他也没想到萧潋居然没有躲开这一掌。
他压根就不会萧潋是不是在伪装,由于刚刚太生气,力道用了十成十。这一掌拍下去,就是头驴也能给它干碎了。萧潋即便不死,眼下也会受不轻的内伤。
“不是…我看他对你图谋不轨我就出手了…”李非白仍是有些难以置信,“你能躲开的,你怎么没躲?”
萧潋抬起头,一张英挺的脸上血色尽失。
“今日是我冲动,合该受这一掌。”他嘴唇微颤,难捱地道,“没想到你下手这样重。”
明月刚哭完又要哭:“哥,你干嘛呀…刚刚是我不对,他太生气了所以才那样对我的,他不是真的要冒犯我…”
说着还推了李非白一把:“快去叫大夫!”
李非白被推了个踉跄,看着明月着急的样子,心道女大不中留。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唉声叹气:还没成亲就开始帮萧潋说话,可不是已经被吃得死死的了?
萧潋躺在明月床上,明显有些施展不开。他个头太高,头枕在枕头上,小腿便露出床尾一截。
明月将帕子浸水绞了绞,贴在他的头上。
萧潋:……
萧潋:“不是这么照顾的,我是内伤,不是高烧。”
“哦。”公主殿下不太高兴,但仍是体贴地将他额头上的帕子贴上了他受伤的胸口。
萧潋:……
他还是不说话了,免得她又不高兴。
没过一会儿,李非白带着大夫走了进来,后头还跟着萧让、如意和魏秋水。
“主公受伤了?”萧让进门便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
萧潋蹙眉:“喜从何来?”
萧让道:“内伤病人一般不宜搬运,这下主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宿在公主这处了。”
明月脸一红:“我换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