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过去的十几年中及极尊位,自然养尊处优。沐浴一次便用千金香膏精油,内调外养,自然浑身上下从头发丝到脚后跟无处不精致。
萧潋本只是想吓唬她一下,好叫她乖顺一点。没想到探入时手感竟异常地软滑细腻。
有些像什么呢…
大概山羊奶和香油一半一半地调和放置一晚,才会这样丝滑?
萧潋无法形容这种手感。
他垂下眼眸,眼看着她脖颈之下的皮肤渐渐泛上淡淡粉色。
明月感觉十分羞耻,瞬间泪如雨下──这次是真的哭了。
眼中的泪滑到耳边,手脚被束缚得活像一只娇弱蝉蛹,最让她无地自容的是萧潋的手凌虐般的对待竟让她的心里升起了奇特的感觉──想要再多一点…
她羞愧难当,枉她读了这么多书,竟然差点就在乱臣贼子的蹂躏中嘤咛出声。
瞧见她落泪,萧潋也一愣,很快便恢复了理智。
“对不住…我…其实并没有想着冒犯你。”他抽出手合上了她的前襟,“我们马上就要成婚,你这个时候要去哪里?”
人在羞愤之余什么话也能说了。
明月睁着一双泪眼冷冷地盯着他:“你说过要按我大魏皇室的礼节来。”
萧潋点头:“不错。三跪九叩,十里红妆,昭告天下,我一样不会少。”
“还有呢?”
“还有什么?”萧潋迷茫一阵后,恍然大悟,“孙贺在宫中,我无法请旨,只这点要委屈你。”
明月冷笑:“谁问你这个。”
萧潋又琢磨了一会儿,讨好地道:“还有什么?你告诉我,我着人去补。”
明月由羞转怒,死活不肯再出声。
门外的人终于忍不住,小声地提醒:“尚了公主便不能再有别的女人…”
床上的两人一惊,同时望向门外。
只见如意探进个头,脸颊红扑扑地望着他们:“对不住,实在太带劲了我就没提醒。你们继续…”
萧潋是一时兴起,耳力尽失,脑子里全是奶子,根本没有注意到外面来人。
不过也亏了如意提醒,他这才知道明月心结所在。
“我以为什么大事。”他松了一口气,将困住她手脚的绸带解开,“你安心,我承诺过的不会变,这辈子只要你一个。”
明月的皮肤薄,手腕上被勒出了几道红痕。
萧潋要摸她的手,被她闪开。他便强硬地拉过她的胳膊,替她轻轻地揉着手腕。
“卢老师的话说了不下三遍,我已经否决了。”萧潋仍是跪伏的姿态,“我是男子,有一说一,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你心里不快就跟我讲,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训斥我,只要不离开我就好。”
明月这才递给他一个平和的眼神,只是仍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