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未婚妻”这仨字儿,如意的嘴就咧到了耳根。
所以她一晚上都有些魂不守舍,看起来倒像是给人摆脸子。
如意笑得开心,连同眼角眉梢都弯成了漂亮的弧线。
她扒着门框又挤了进来,让萧让觉得好笑又好气。
“你怎么又进来了?”
如意不仅进来了,还堂而皇之地坐到了他的床榻边,紧张不安地搓着小手看他。
萧让眉头一皱,觉得她这样有点儿自荐枕席的那么个意思。
“我是正经人,你这招对我没什么用。”萧让清了清嗓子道。
如意怔了一瞬,随后便明白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不怪她非要坐到他榻上,是大多数农宿都这个样子,进了门就是桌子凳子和床。冬夜里的凳子坐上去屁|股凉,自然是要坐到床上的。何况大家认识这么久,已经很熟了,自然不需要拘这些小节。
想到这么,如意连连摆手:“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来找你说说话儿。”
孤男寡女,三更半夜,能有什么好说的?
萧让眉心拧得能夹死苍蝇。
“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不要跟我搞这套。”他拉起她的胳膊想将她推出去,“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
就这样,如意被他拎着胳膊丢出了门外。
看着“砰”的一下被关上的门,如意这才咂摸出了一点萧统领一直没有娶媳妇的缘由——他是真的正经。
如今这样的好男人可真是太少了。
虽然没有跟萧统领就终身大事这件重要的问题达成一致见解,但是如意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扭着身子回自己房间去了。
只可惜自公主殿下跟肃王成亲以后,她的标间变成了单人间。
而一直是一个人的萧潋,在空虚寂寞了不知道几千个日夜后终于收获了自己的那块田地。
年轻人的精力永远都是那样无穷无尽,因为明月看过不少秘戏图和话本子,对此这门道的接受度比较高,可能会羞于说出口,但那种动情时的媚态是遮掩不住的。
金刚杵有些沉,差点将明月捣飞。她拿了帕子想塞进自己口中想抑制那即将溢出口的娇吟。
萧潋将帕子抽出来,用嘴堵了上去。
明月的嘤咛瞬间没有了宣泄口,鼻子也被萧潋压得实实的。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窒息之时,萧潋放开了她。
他喜欢看她的皮肤从细白变粉再变红,最后再变回来。
明月的反应实在是太明显了,人又敏感,揉一下便会颤。每当身子发红的时候那话儿也跟着颤颤巍巍绞得极紧,过了那一阵儿以后又会恢复原样。
简直浑身上下都是宝。
过了大半夜,萧潋才一滴不漏地全部送给她。
他搂着明月,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想明天去梨花镇去找李非白,想怎么杀了魏迦陵…
想来想去又转回了明月这儿,小公主,亲一亲,揉一揉,马上化成一团棉花给你看。
明月真是带劲啊。
恋人之间在这种事上契合度高是再棒没有的事情了。
听着萧潋突然间傻笑,笑得胸腔都在震。明月又困又累也不想理他,直接伸手拍了拍他的脸。
萧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靠着她的颈窝闭上了眼睛。
吸了半晌她脖子里的香气,萧潋突然道:“你很像我娘。”
明月迷迷糊糊地点头,抚了一把他的长发:“好大儿。”
萧潋忽视了她在占自己便宜的这件事,絮絮叨叨说起来。
“我从前跟你说过,我娘是得了心病死的。”
“我娘嫁给我爹的时候,我爹已经有女人和孩子了…是服侍他十几年的丫头,俩人还生了俩儿子。我娘进门的时候,全家上下都瞒着她。”
“后来我娘有了我,据说她快要生产的时候,那个女人带着俩儿子找我爹,问他怎么不去看儿子。”
“那时候我娘才知道原来他早就有了人,自己并不是他的唯一。”
说到这里,萧潋无奈地笑了笑。
“你说可笑不可笑。”
明月的脑子渐渐清醒。
然而她不愿意让萧潋看到自己清醒着,索性咕哝了一句,听起来像是半梦半醒下的呓语。
萧潋的唇蹭了蹭她光滑的肩膀,继续开始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