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绥并不喜欢林望景,不管他出去和谁鬼混,包养再多的小明星,心里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
可是唯独对于唐慢书,苏绥有着很强很强的独占欲。在他眼里,叔叔就只是自己一个人的叔叔!
苏绥承认自己很霸道,但男人的低声下气、轻哄安慰,只会助长他的得寸进尺。
在唐慢书耐心的劝哄之中,苏绥终于肯睁开眼睛,蓄满了水雾的琥珀色瞳孔就这么看过来,看得他心里一颤。
“到底怎么了,是哪里不高兴了,告诉叔叔好不好?”
苏绥一开口,声音里就是明显的哭腔,偏又要凶巴巴地说:“我不能叫你唐慢书,叫了你就凶我!”
他指控着唐慢书的罪行,却听得男人一愣,自己什么时候凶他了……
等等——他似乎明白了其中缘由。
所以这小家伙委屈成这样,就只是因为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以为自己会不要他,所以才……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唐慢书简直是欲哭无泪,觉得自己平白无故背了这么大一口锅。
但他总不能去怪苏绥误解了吧?他的小孩哭成这样,把自己的心都快给哭碎了,就算是有错,也是自己没把话说清楚的错。
于是弄明白了一切来龙去脉的唐慢书开始对症下药,紧紧地抱住了苏绥,贴在他耳边诚恳的道歉:“是叔叔说错话了,不是那个意思,没有说绥绥不能叫我名字。”
被温声细语的哄了这么久,苏绥没有一开始那么难过了,但还是生气:“你自己的原话,只有你的伴侣才能叫你的名字,我冤枉你了吗?”
“没有,没有冤枉,是叔叔嘴笨,不会说话,才惹绥绥生气了,都是叔叔不好。”
唐慢书现在哪里还敢解释这句话的真正意思,他都快被苏绥吓死了,表白的心思一时半会儿也不敢再有,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安抚好小家伙的情绪再说。
“那我能不能叫你唐慢书?!”
“能,怎么不能。你叫叔叔什么都可以,小唐小书,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只要你高兴,叫叔叔唐小狗都行。”
苏绥的情绪慢慢的平静下来,眼泪已经不再掉了,但肩膀仍旧时不时地耸动着。
他吸了吸鼻子,带着刚刚哭过的嗓子,还略有些哽咽的叫着男人的全名。
“唐慢书!”
“欸。”
唐慢书赶紧应了。
苏绥磨了磨牙,想了半天,最后才想出一句:“你这条坏狗。”
坏狗!
被骂了,还得应着,老男人无奈的一笑:“对,唐慢书就是一条不会说话又爱咬人的坏狗。”
说着,像是为了向苏绥证明一下自己的品种,他又凑近了青年的肩膀,装模作样的咬了下去。
这回有了心理准备,苏绥没被吓到,而是嫌弃的推了推:“离我远点唐慢书,睡衣上面全是口水。”
“是哪个娇气鬼说唐慢书是一条坏狗?不咬人的狗会是坏狗吗?”唐慢书没有挪动分毫,依旧拿牙齿磨着苏绥的睡衣。
吃了那么多亏,总得在其他地方拿回一点报酬。
见根本推不动,苏绥只能放弃了,任由男人咬着肩头不松口,把睡衣都咬湿了一口牙印出来。
可能是哭过一场,太耗费精力和体力了,总之本来还很精神的苏绥慢慢就感觉到了一阵睡意。
他努力地睁开眼睛,但不争气的上下眼皮总是会想尽办法挨在一起,脑袋也时不时重重的点一下,眼前白花花的墙壁都有些模糊。
“唔……好困……”
男人那低低沉沉的声音好像都有些飘飘忽忽的了,让睡意朦胧的苏绥听不真切。
“那就睡吧。”
“嗯……唐慢书,晚安。”
唐慢书失笑,这小东西还真能记仇,说不叫叔叔就真不叫叔叔了,张口闭口唐慢书的。
但他不仅不觉得被冒犯,反而还觉得挺美滋滋的。
唐慢书本来就不只是想做苏绥的叔叔,不只是想做他的长辈,还妄想着更多有悖伦理道德的东西。
所以现在听着青年用那么温温柔柔、软软糯糯的声音叫自己的名字,他的心脏比任何一刻都要跳的厉害,血液流动的也越来越快。
单人床挪动了几下,可怜的床脚和木板地面摩擦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苏绥已经困得不行了,但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总觉得后腰好像沾上了什么黏黏湿湿的东西。
他忍不住远离身后那个人,小声抗议道:“你怎么流那么多汗……难受死了!”
“唐慢书,快去洗澡,快点!”
男人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身体还有些微微颤抖。
缓过一阵后,意识才逐渐归位,低声回应道:“好……马上去。”
苏绥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耳边的声音也变得朦朦胧胧的,只是感觉得到有人在说些什么,却听不清具体的内容。
他几乎是凭借着本能,随意哼哼了几句。
唐慢书小心地拉开两人间的距离,他掀开被子,一股石楠花的味道蹿了出来,惹得苏绥在睡梦中都不免皱了皱鼻子。
借着壁灯微黄的灯光,他看着被自己蹭红的那一小片皮肤,眼神愈发幽深。
唐慢书抓起一旁的浴巾,替苏绥擦掉后背上的污浊,又回浴室打湿水,给人擦干净背,收拾的清清爽爽了之后,这才自己去洗澡。
他扔掉浴巾,把花洒打开,对着喷水口冲洗。
唐慢书淋着冷水,可心底那团火怎么都消不下去,三.角.区.的青筋盘虬卧龙,充满了生命力的跳动着。
他浑身的皮肤都是滚烫的,冷水不仅起不到任何作用,甚至能反过来把冰凉的水给烫成温水。
在寒冬的深夜里冲凉,除了唐慢书这样的体格之外,没几个人能撑得住。
但即便这样,也仍旧只能够缓解表面上的燥热,真正能够替唐慢书纾解这份燥热的人,正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睡得香甜。
他闭上眼,不受控制的想着苏绥哭得眼角微红的模样,那时候是心疼,至于现在……
“小狐狸……乖……”
唐慢书握住比苏绥手腕还粗的花洒把头,将出水的速度调到了最大模式,往外喷洒水柱的那一瞬间,燥热的身体久旱逢甘霖,简直是酣畅淋漓。
水声稀里哗啦的,掩盖掉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一个小时后,唐慢书才解决完生.理.问.题,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他轻手轻脚的上床,生怕惊醒了熟睡中的苏绥。
这回男人学聪明了,挨着床沿睡,不再去招惹苏绥。
唐慢书现在算是明白了,非必要情况下,还是和青年保持一点距离吧,否则到时候撩出火来,难受的还是自己。
他在黑暗里睁着那双和夜色一模一样的眼睛,听着苏绥富有规律性的呼吸,忍不住想:那小没良心的,不帮倒忙就算不错了,哪能指望他替自己解决啊。
男人叹了口气,在心中叫苦不迭:想追个老婆回家怎么就这么难。
但他是想保持距离了,苏绥却不干了。
房间里空调温度开得太高,青年又很怕热,模模糊糊之中好像送上门来一个冰凉的大抱枕,舒服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嗯……好凉快……”他无意识的轻哼了一声。
苏绥翻过身,主动往刚洗过冷水澡的唐慢书怀里钻,动来动去找到个舒服的姿势后才终于安分下来,带着满足的微笑,彻底进入了美好的梦乡。
他是舒服了,可把唐慢书给害惨了。
才刚发泄过的男人立马又察觉到了不对,可是被苏绥当抱枕抱着,就算只是抬一抬腿都有可能把人吵醒,更别说干其他的了。
他又不敢轻举妄动,甚至连再去洗一次冷水澡的机会都失去了,只能这么直挺挺的硬熬了一晚上。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苏绥一睁眼,还在伸着懒腰打呵欠呢,扭头一看,就发现身边的唐慢书嘴角不知道什么时候燎出了一个火泡。
他顿时就有点懵了,这就一晚上的事,怎么突然长出水泡了。
“叔叔,你这是……”
还问呢,看得到吃不着,被折磨了一晚上,天底下最残忍的酷刑也不过如此了。
唐慢书坐了起来,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回答道:“上火了。”
完完全全拜眼前这撩了就不管人死活的小祖宗所赐。
但苏绥哪能知道这背后的弯弯绕绕,他伸了伸懒腰,觉得昨晚睡得还算不错,就是上半夜太热了一点。
“早上好,叔叔。”
他绕过唐慢书下了床,走到窗边,打开窗户通风,整个人沐浴在晨曦里,勾勒出一个温暖的轮廓。
苏绥转过身,背靠着身后晨曦万丈,对着唐慢书微微一笑:“今天是个好天气~”了。
唐慢书坐了起来,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回答道:“上火了。”
完完全全拜眼前这撩了就不管人死活的小祖宗所赐。
但苏绥哪能知道这背后的弯弯绕绕,他伸了伸懒腰,觉得昨晚睡得还算不错,就是上半夜太热了一点。
“早上好,叔叔。”
他绕过唐慢书下了床,走到窗边,打开窗户通风,整个人沐浴在晨曦里,勾勒出一个温暖的轮廓。
苏绥转过身,背靠着身后晨曦万丈,对着唐慢书微微一笑:“今天是个好天气~”了。
唐慢书坐了起来,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回答道:“上火了。”
完完全全拜眼前这撩了就不管人死活的小祖宗所赐。
但苏绥哪能知道这背后的弯弯绕绕,他伸了伸懒腰,觉得昨晚睡得还算不错,就是上半夜太热了一点。
“早上好,叔叔。”
他绕过唐慢书下了床,走到窗边,打开窗户通风,整个人沐浴在晨曦里,勾勒出一个温暖的轮廓。
苏绥转过身,背靠着身后晨曦万丈,对着唐慢书微微一笑:“今天是个好天气~”了。
唐慢书坐了起来,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回答道:“上火了。”
完完全全拜眼前这撩了就不管人死活的小祖宗所赐。
但苏绥哪能知道这背后的弯弯绕绕,他伸了伸懒腰,觉得昨晚睡得还算不错,就是上半夜太热了一点。
“早上好,叔叔。”
他绕过唐慢书下了床,走到窗边,打开窗户通风,整个人沐浴在晨曦里,勾勒出一个温暖的轮廓。
苏绥转过身,背靠着身后晨曦万丈,对着唐慢书微微一笑:“今天是个好天气~”